说时迟那时快,暮雪传完旨意,便马不停蹄地对着郑元喊道:“郑将军,速领朕前往校场点兵!”
郑元闻听暮雪要去校场,岂敢有半分迟疑,忙不迭地应道:“臣遵旨。”言罢,便引领着暮雪出了中军大帐。
众将领见暮雪已然动身,亦不敢耽搁,纷纷紧随其后。
须臾之间,在众将的紧张忙碌下,将士们已集结完毕。暮雪则在郑元等一众将领的前呼后拥下,登上了点将台。
此时的暮雪,身披黄袍,威风凛凛,犹如战神下凡。她俯瞰着校场上如潮水般黑压压的将士,声如洪钟,振聋发聩:“将士们!今日将尔等召集于此!废话无需多言!那狗皇帝竟敢谋害朕的生父!朕必须得干他丫的!朕在此向诸位立誓!只要尔等追随朕,日后必让尔等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随朕一同讨伐那狗皇帝!尔等可有信心?”
暮雪的这番豪言壮语,直接让众将领懵逼,众将领心说这么正式的场合,这疯子怎么还往外飙脏话啊,连干他丫的都出来了。然而事已至此,既已拥立了这位狂人,也唯有随声附和了。
于是,在暮雪话音刚落,这帮将领便迫不及待地附和道:“陛下英明!陛下威武!此次出征!必斩狗皇帝首级!”
将领们都如此表态,士兵们自然也纷纷响应。
暮雪见众将士如此踊跃,甚是满意。待将士们的呼喊声稍歇,暮雪再次高声呼喝:“将那寿王给朕押解上来!以其首级祭旗!”
暮雪一声令下,犹如惊雷炸响,哪个士兵胆敢不从?于是,寿王瞬间便被押至台前,紧接着,他的脑袋便如熟透的西瓜一般滚落下来,鲜血四溅,被当作了祭旗之物。
待祭旗仪式完毕,暮雪一个箭步跃上高头大马,手中大铁枪如蛟龙出海,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高声呐喊:“出征!”刹那间,这群将士如猛虎下山,在暮雪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向着皇宫杀去。
暮雪亲自率领着这支士气高昂、装备精良的军队一路挺进,他们所经之处竟然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敌军仿佛对他们心生畏惧一般,纷纷望风而逃,根本无人胆敢上前阻拦。就这样,这支军队如入无人之境般迅速推进,没过多久,便抵达了皇宫之外。
郑元眼见如今已兵临皇城之下,心中豪情万丈。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佩剑,高高举起,同时扯起嗓子大声呼喊:“兄弟们!今日便是我们建功立业之时!跟随陛下一起冲入皇宫,活捉那昏庸无道的狗皇帝!”
话音未落,身后那帮早已热血沸腾的将士们齐声响应,紧跟着暮雪如同潮水一般向着皇宫汹涌而去。
再看另一边,陈文这几日过得可谓是焦头烂额。自从下令缉拿暮雪以来,至今仍然杳无音信。
每次询问手下那些负责此事的大臣时,得到的却只是些含糊其辞、敷衍了事的回答。这让陈文心中越发恼怒,但又无可奈何。
此时此刻,陈文正端坐在朝堂之上与诸位大臣商议国事。
正当众人争论不休之际,突然一名侍卫神色慌张、连滚带爬地冲进殿内,径直奔向陈文,口中高呼:“陛下!大事不妙啦!后将军郑元背叛朝廷,公然拥立宇文暮雪为帝!此刻宇文暮雪率领着叛军已然杀至宫门外了!”
陈文听闻此事后,瞬间火冒三丈,瞪大双眼怒斥道:“岂有此理!那些负责护卫京师安全之人究竟是如何行事的?如此重大之事居然拖延至今方才来报!简直是玩忽职守、罪不可赦!来人啊!速去传达朕之旨意!责令镇守京城的其余各部门火速赶来护驾!不得有误!”
然而,就在陈文刚刚下达完命令之际,殿外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好一个狗昏君!你莫非天真地认为自己的旨意此刻还能够传递出去不成?”
未等郑元的话语完全落下,其麾下众多兵士已然如潮水般涌进宫殿,将整个金殿围得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而紧跟其后的,则是由暮雪亲自率领的一众将领们,他们个个身着重甲,手持利刃,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踏入了金殿之中。
方才还气势汹汹、大发雷霆的陈文,一见这般阵势,顿时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他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威风与霸气,只能无可奈何地瘫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
此时此刻,站在金殿中央、手持锋利宝剑的郑元,用剑尖直直指向陈文,口中不停地怒骂道:“无耻无道的昏君!如今大势已去,你还不快快从那张龙椅上滚下来受死!”
事到如今,陈文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陷入绝境,再无翻身可能。然而,要让他就这样心甘情愿地交出手中的权力,实在是难以接受。毕竟,那可是他一直以来苦心经营、做梦都放不下的权利啊!
尽管局势已然明朗,陈文却仍不愿轻易放弃最后的挣扎。他望着眼前的暮雪等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言九鼎,威风凛凛;可此刻,他却不得不放下身段,试图通过言语来挽回局面。
只见陈文深吸一口气,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