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最亲近身体弱,行动不便,不知二位官爷能不能……”
还没等暮雪说完,二位捕快立刻说道:“夫人,就这事啊,好说,我们这就去安排。”
说完以后这两个捕快就去安排了,这俩人也有办法,直接让齐家的仆人找来一把太师椅,又让仆人找来两根长竹竿,拿着绳子一绑,很快一个简易的二人抬就做好了。
暮雪看二人抬做好了,又掏出一锭银子对二位捕快说道:“还劳烦二位官爷给请两个抬轿子的。”
这两个捕快都傻眼了,这齐家夫人出手也太阔绰了,这银子就和大风刮来的一样。
有钱不赚王八蛋啊,这二位一合计,这钱可不能让别人赚了去,于是赶紧接过银子。
然后笑着对暮雪说到:“夫人呀,外道了不是,这点小事我们兄弟代劳了,夫人您请。”
“那多不好意思呀。”暮雪假装不好意思的说道。
“夫人你说的是什么话,能给你抬轿子是我们的荣幸,夫人赶紧请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啦,二位官爷有劳了。”
就这样,这两个捕快直接抬着暮雪就去县衙了。
路上的行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新鲜,平时只看到过捕快耀武扬威,何时看过捕快抬抬轿子。所以很多行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要说这两个捕快,抬的还真卖力,浑身就像有使不完的劲。
现在这两个捕快心里美,抬个轿子算什么,这趟差事简直是太肥了,肥的不止是流油了,这些钱可足够他们潇洒的活个几年了。
所以这俩捕快在面对路人的观看时,那是一脸的不屑,心说“你们这帮刁民,懂什么呀,换了你们,你们也得抬。”
就这样,暮雪被两个捕快抬到了县衙。
等到了升堂的时候,沈博青一看暮雪居然没带着刑具,心里就有数了。
这个县官沈博青是一个十足的贪官,老百姓背地里叫他天高三尺审不清,这个名字自然是很有深意的,变相的说他贪婪。
天高三尺的意思就是刮地皮,把地皮都刮下去三尺,地皮没了三尺,天不就高了吗。
至于审不清,就更好理解了,就是说他只认钱不认人,上他这打官司谁送钱谁就有理,所以在他这里,冤假错案多了去了。
此时的沈博青一看暮雪站在堂前,立刻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民妇!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暮雪见县官如此发问,直接回道:“回禀大人,民妇有理(礼),为何要跪?”暮雪特意把理字说的很重。
沈博青为官多年,暮雪的暗语他哪能听不懂。
“既然有理(礼)还不赶紧说来。”
“回禀大人,民妇虽然有理(礼)却难以启齿,不过家兄想在后宅和您一叙,向大人汇报民妇的冤。”
沈博青一听这南宫暮雪真上道啊,于是便说道:“既然是家兄来见,那你就跟着本老爷去见见你的家兄吧。”
“遵命。”暮雪说完便直接跟着县太爷去了后宅。这把堂上的齐子轩都给看傻眼了。
却说暮雪跟着沈博青来到后宅,刚一进屋,沈博青便问道:“不知道你的家兄现在何处啊?”
“大人请看,这就是我的家兄。”说完以后暮雪直接拿出一个一尺高的小金人,放到书桌上。
这沈博青一看到小金人两只眼睛都冒蓝光啊,这得回是白天,要是黑天,都能把人吓个好歹的,还以为是狼来了呢。
就见沈博青对着小金人鞠躬作揖,满口奉承:“哎呀呀,原来你就是南宫暮雪的家兄啊,本官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不知令妹有何冤屈,尽可告诉本官,本官一向清正廉明,定会为令妹洗刷冤屈。”
暮雪看着县官那矫揉造作的模样心里好笑,但嘴上却说:“大老爷,既然家兄都来了,你看这事。”
“好说,好说,这事本老爷一定给你做主,一会我就去好好处置那个齐子轩。”
“那就多谢青天大老爷给民妇做主了,家兄很仰慕您,希望能和您长往来。”
“哎呀,家兄品格高贵,我俩甚是投缘,能和家兄结交,我不胜荣幸啊,好了,咱们走吧,本老爷现在就回去给你主持公道。”
县太爷说完以后便带着暮雪回到了大堂。
这次在回到大堂,情况可就不一样了。只见沈博青坐下以后,直接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怒喝:“来人!把这个齐子轩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齐子轩都懵逼了,这他妈的啥情况啊,去了趟后宅,回来后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开打。
一看自己要挨板子,齐子轩急了,急忙对着沈博青喊到:“博青兄,你这是何意啊?”
见齐子轩称呼自己博青兄,沈博青直接怒斥:“大胆!竟然敢和本官称兄道弟!成何体统!来呀!再加二十!”
当差的哪管这些,直接就把齐子轩拖到堂下,直接就是一顿板子,齐子轩也没给当差的使钱,所以这帮当差的对齐子轩那是往死里打,把齐子轩打的屁股都开花了。
这五十板子打下来,差点没要了齐子轩的命,等齐子轩被拖上来以后。县令沈博青怒目而视:“大胆齐子轩!你招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