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毛利小五郎费解地挠着额头上系成结的领带,投来莫名其妙的眼神:“那是什么,最新的宝可梦游戏吗?”
“是几年前流行过的都市怪谈。”打开手机中预设好的论坛界面,黑门遥夜心有余悸地盯向卫生间。
毛利兰接过手机,为大家朗诵起帖中的内容:
“守护贴心。每个孩子都拥有心灵之蛋,蛋中孕育着各自的梦想,从蛋中孵化而出的守护灵们则被称作守护甜心。成为大人后蛋就会消失,如果成年人看见了蛋的话...
自己的未来就会被剥夺,失去梦想和方向,从此迷失自我成为空壳!”
像是在守护自己的守护蛋一样,毛利兰捂住了自己心口,缩到黑门遥夜身边紧张地询问:
“不要,那种事情太难过!黑门哥你真的像这个帖子里说的那样,见到守护甜心了?”
黑门遥夜点点头,神情担忧:
“就在跨年烟花燃放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卫生间里的电灯毫无预兆的关闭。
我最初以为是事务所跳闸了,但从门缝中投出的光线看来并非于此。之后我尝试着打开灯光后就发现,马桶里有一颗手掌大小的蛋。”
“这就是普通的蛋嘛!壳质较厚,表面光滑洁白,从外形上来看这大概是鹅蛋吧。”
在众人未曾留意之时,事务所中行动力的化身柯南同学已经将马桶里的蛋抱了出来。他熟练地找出手电筒,调暗室内光源,照射在蛋壳一端观察内部透光情况:
“内部的质地均匀,没有看到血管和胚胎的迹象,这大概率是颗死蛋,也可能是蛋壳太厚光线无法穿过。”
一股淡淡的心灰意冷的死意从蛋壳里传来,黑门遥夜眨眨眼,在心中对柯南赞许。
尼格列多的力量已经全部被他吸收了,时间混乱导致本该彻底消失的恶魔残留了一部分。黑门遥夜已经提前感受过了,乌鸦恶魔的权限都在自己手中,尼格列多如今只能被迫沉睡在蛋里。
没有他的许可,这就是一颗对外界毫无影响、普普通通的死蛋。
愉悦地品味着蛋内强烈的排斥,黑门遥夜满意一笑:这种邪物的余秽,交给代表唯物主义柯学的光之魔人来镇压刚刚好!
听到这柯南的判断,毛利兰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黑门遥夜身后探出头:“也就是说,这不是都市传说里会诅咒大人的心灵之蛋?”
“笨d...”犀利的审视从背后刺来,柯南一个激灵立马改口,“本、本来就是小兰姐姐你自己吓自己啦!”
毛利小五郎响鼻闷哼一声,一把将蛋夺了过来:
“我看就是白天哪个客人造访事务所时藏在马桶里的恶作剧!这玩意直接煎了吃...”不对,这好像是从马桶里捞出来的!
“呃,丢到事务所门外放着好了。”
谅这颗蛋也没能力闹出气候,黑门遥夜决定干脆就让毛利家这群气运之子倒腾好了。
就在这时,一只泛着醋意的柯基左挪右挤,硬生生挤到了他和小兰之间,明知故问地疑惑道:“啊咧咧,没想到黑门哥你还怕这颗鸟蛋。你不是研究鸟类的专家吗?”
“嗯,这个嘛...”
犹豫地沉吟片刻,黑门遥夜怨念地盯着柯南,伸手给柯南搓了个鸡窝头:“真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忌惮的东西啦!”
他转头望向窗外,夜空中庆祝的烟火已经冷寂,一群阴影正团聚在毛利事务所外的高压线上,用那一双双乌黑的眼睛注视着欢庆的众人。一阵风吹过,夜鸦惊起。
“事实上,在小时候母亲总是这样告诫我:遥夜,你是出生时被乌鸦诅咒的孩子。”传到柯南耳中的声音十分平静,平静得就像这是别人的故事。
“据母亲讲述,她就是梦到乌鸦送子后突然发觉自己怀孕了。一开始,母亲并没有将这个梦与怀孕联系在一起,直到偶然有次,她在清扫庭院时打破了一个乌鸦巢,当天便做了连续一个月的噩梦,人也萧条了下来。
正当父亲请便名医也无济于事时,一位云游的得道高僧突然上门拜访,他说:‘这本来自乌鸦的福报,可惜令夫人打破了鸦巢,转福为恶。我遇到你们也是缘分,自愿替你们化解这一劫难,不过这孩子诞生后,一定要让他每年去神社参拜神鸦。’
一场法事后,母亲的魇病竟然真的痊愈了,我也自此养成了是不是投喂乌鸦的习惯。”
端起一口茶,黑门遥夜望着身边听得津津有味的众人,耸肩为自己解释:“所以哪怕我相信科学,对某些方面敏感也很正常吧。”
“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毛利兰帮他又添了杯茶,鼓气安慰道:
“不过黑门哥你给乌鸦拍了那么大照片,还定期和鸟类保护协会合作,一定已经没事了!现在的黑羽老师可是鸟类之友哦!”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黑门遥夜笑着收下了欧皇的祝福。
观看完今夜的红白会,毛利大叔早就因为醉酒昏睡在被炉边了。黑门遥夜和犯泽帮忙将他背上事务所三楼时,毫不意外看到了正由小兰帮忙擦脸、一脸荡漾的柯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