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宋霁云心下立马咯噔一下。
自从来了宗门,发现云隐峰上众人对她皆是善意居多,她也就没拘着初初到处疯玩,想着它应该心里有数,不会惹出什么大事。
但是…难道…
不会真是初初吧?
宋霁云偷偷抬眼看大师兄脸色,却看不出什么来,有些丧气地问道:“是什么小宠呀?难不成,是灵鼠?”最后一句,她还心存侥幸。
楚泽珩似笑非笑地看她,直把她看得心虚为止,才缓缓道:“可不就是你最心爱的小灵鼠吗?就天天趴你头上那只。”
糟糕!宋霁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大师兄,怎么才能把初初救出来?”她仰着小脸看他,眉眼间还有些跃跃欲试之色。
“怎么,你还想进去参观一下?”看着她眼含期待,楚泽珩忍不住低低轻笑,大掌摁了她脑袋一下。
当然!犯事的又不是她,而且大师兄这么轻飘飘告诉她,初初肯定不是犯了大事,还能治治它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
之前在村里就敢称大王,最近看它被萧韵打伤,还很是愧疚,给了它不少大师兄友情赠送的丹药,又把它养得肥肥胖胖的,这不,又出去疯玩了。
她现在法力低微,也不能经常护着它,还是吃点亏的好。
说起被打这事,她又撅起嘴。
突然想起,离擂台战的日子也不远了,可她最近只顾着提升修为,竟是忘了要修炼法诀。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地走神,楚泽珩十分无奈,他又说:“戒律堂那边与我传讯,说有事要和你相商。”
他也没想到,小师妹的灵宠居然会是几乎绝迹的寻宝鼠,幸好师父得知此事,火急火燎就冲去戒律堂警告他们不要有别的小心思,不然…
不然小师妹这个灵宠,就得拿来换宗门贡献了。
毕竟寻宝鼠这种稀奇灵物,只要花些心思养着,用处可大了去。
“啊?”听到大师兄说的话,宋霁云呆呆地应了声,脑子懵了一下,“初初犯事了,戒律堂要和我商量怎么重重惩罚它吗?”
“不要啊大师兄,初初可是我的宝贝。”宋霁云连忙说,初初是一开始陪她到现在,在她心里,已经不是单纯的灵宠这么简单,而是像家人一样珍贵。
虽然想让它长个记性,但是可不想让它再受伤了,不然自己怪心疼的。
见她难得的慌张表情,楚泽珩没想逗哭小师妹,只说:“没事的,不是很严重。”
宋霁云看不出大师兄的轻松之意,连修炼都抛下了,催着他带自己飞。
小师妹的请求,楚泽珩从没想过拒绝,立马带着她御剑飞行到戒律堂前,又亲自牵着手带她进去。
戒律堂是主管执法与门规维护、调理纠纷和处理一些日常事务的,所以大门建造得十分威严,跟着大师兄走进戒律堂中,宋霁云记挂着初初,只略略扫视一眼,发现里面的摆设特别简单。
两边有桌椅摆放着,也有人在聊天,但是没有传出丝毫声音,宋霁云猜应该是设置了阵法,不让他人探听秘密。
“宋长老,麻烦带我们前去关押灵宠的地方。”楚泽珩突然停下,和一位长老打了招呼,宋霁云稍稍抬眼看,发现这位宋长老一脸严肃样,又听到关押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一路提着胆子跟大师兄和宋长老走进阴暗的走廊中,又走了几分钟,甚至连手心冒汗都没有察觉,楚泽珩低头看她,又握紧她小手做安抚。
‘咔嚓’一声,宋长老打开门,宋霁云深吸一口气,探头进去。
两大盘灵果用银柳所制的盘子装着,摆放在泛着光的金丝木桌上,周围三四名弟子讨好地笑着,围绕在初初坐着的小椅子周围,有的喂它,有的给它按摩,还有的拿着秘银梳给它梳毛。
好啊你,金初初!
宋霁云气得鼓起腮帮子,钻进房内,两根手指伸进去,就捏着它小脖子将它提溜起来。
“你是何人!”“大胆!”
弟子们见有人在他们包围中欺负寻宝鼠,立马群情汹涌,甚至手已经开始掐法诀。
“哼。”楚泽珩眼睛一暗,身上属于炼虚期的威压就散了出来,虽然收得快,但也把这些还没到元婴的弟子们震慑得不行。
“师、师叔。”一名弟子白着脸,冷汗已经从额边落下,他不知道这位怎么会突然来了戒律堂,好似心情也不太好。
前段时间,太上长老已经过来闹了一遍,难道今天又?思及此,这个弟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敢问师叔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他见另外几人呼吸急促,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还是大着胆子问了。
“带我小师妹来看她不归家的灵宠。”楚泽珩收起冷意,又低头温柔看她,向她眨眨眼,似是安抚她。
此时的宋霁云还提溜着初初,恶狠狠地看它:“我还以为你要被噶了,结果你在这还挺舒服的啊,嗯?”
初初被她捏着后脖子,四只爪子都碰不到地,只能讨好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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