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就不像。
她看那个刀疤男的样子更像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犯起狠来,是不要命的。
所以林相宜是真的怕谢青霄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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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君回到县城家里,关上门就哇哇大哭起来。
他们居住的是狭小的筒子楼,隔音也不是很好。
邻居听到了她的哭声,但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也不好进去,后来哭声渐渐小了,也就不管了。
到了晚上将近八点,看到一身军绿色的谢大哥背着五星斜挎包骑着自行车,一身疲惫的回来。
邻居赶紧道:“阿荣,你怎么才回来?你媳妇今天在屋里头哭了一下午了。”
“什么?”谢大哥以为自己听错了。
邻居就又说了一遍。
谢大哥不可置信的看了邻居一眼,连忙错开身子往家里冲。
他媳妇不是带着孩子回村去了吗?怎么回来了?还在房间里哭?是不是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打开家门,屋里乌漆嘛黑的,没有开灯,他啪嗒一声把灯打开,一声嘶哑的声音就吼道:“把灯关掉。”
谢大哥目瞪口呆的看着缩在沙发上的女人,头发散乱,双目红肿,赤着双脚缩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个枕头,看起来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