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族长大人,大小姐没事吧?”
宁次看着再次昏过去的雏田,担心地问向日足。
“哎,宁次,这里只有自家人,叫我伯伯就好了。”
日足叹了一口气,哎,自己的侄子也避免不了被宗分家制度影响吗?
“雏田只是太害羞了,身体不但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更好了。”
宁次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没有叫日足伯伯。
“族长大人说笑了,大小姐没事我就放心了。”
冬天的寒风从窗外吹进这个温暖的客厅,将宁次额头上的短发吹起,露出了青色的印记。
笼中鸟啊,意如其名,像鸟儿被困在笼子之中,一生失去了自由。
日足在心里悲伤的感慨道。
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废除这种制度。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日足怎么可能愿意给自己的亲弟弟种上笼中鸟的束缚?
每个人都应该是一只自由的鸟儿,不应被束缚住。
至少他们应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而不是被强行关入笼子里面。
日足沉默了一会,然后喊来了女佣收拾起桌子,自己把雏田送回了房间。
“族长大人,我先告辞了,父亲那边还需要我的陪伴。”
宁次向日足道别,语气中有着疏远之意。
“走吧,顺带替我向日差问好,明天有空我会去找他聊聊的。”
日足点了点头,送走了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