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眼前这个车轴汉子抬起粗糙的双手不断的抹着眼泪,方轶能深刻的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无奈。
“整个案发经过,您了解吗?”方轶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我是在工地上接到的电话,当时我眼前一黑就倒地上了,我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
后来我找了律师去看守所见我媳妇,我只知道我媳妇因为学习的事打了孩子,孩子后来就出事了,具体的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丘乃军眼中含着泪水,回道。
“丘先生,我也是做父亲的人,能体会到您的悲痛,但是如果不知道详细的案发经过,恐怕我们也给不了您太多的帮助。”方轶实话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