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律师,您今天约我是……”方轶有些奇怪,自己与她关系一般,她突然约自己见面说是有事,可菜过五味了,她却一直犹犹豫豫的。
“方律师,我知道咱们交情比较浅,但是我犹豫了很久,觉得只能找您,我有个不情之请……”赵律师觉得有点尴尬,她这一辈子要说没求过人那是瞎话,但是到了这把年纪了,还要求人,她心里却是有点纠结。
“赵律师,您是前辈,这屋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是不是案子是事?”方轶疑惑的问道。
“方律师,我直说了吧。我今年已经六十八了,这两年身体不好,又是糖尿病又是高血压,大脑也不好使,前段时间还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
我团队跟您的团队一样都是以刑事案件为主,但是我这身体……,我想给团队里的律师找个好的归宿,想来想去觉得您的团队可能最合适,所以我今天厚着脸皮来找您……”赵律师边说边观察方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