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笑了,有事,您打个电话就行。”方轶诚心诚意道。
方轶的话让云梅心里热乎乎的,方轶的一句客套话,但是在云梅听来却是那么的诚意满满。这也许跟听者的心情有关吧。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嗒嗒”的高跟鞋踩地面的声音。
门一开,一位齐耳短发,大眼睛,高鼻梁,薄嘴唇的漂亮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质地很好的棉布休闲装,宛如一阵疾风来到茶桌前。
“不好意思,堵车来晚了。这位就是方律师吧?”漂亮女人大咧咧道。
“方律师,这位就是我跟您之前提到的好朋友,刘敏,也是我的大学同学。这位就是方律师,方律师擅长刑事案子,有很多成功案例。”云梅介绍道。
“方律师,您比照片上帅气多了。之前云梅跟我说完了,我上网看了你们律所的网站,看到了您的资料。您别见怪哈。”刘敏微笑道。
“没关系,应该的,这样可以增加对律师的了解,其实我挺赞成您这么做的。”方轶起身笑道。
“都不是外人,坐下聊。小敏,来,喝杯茶。”说着,云梅将一杯茶水放到了刘敏的面前。
“方律师,今天麻烦您了,我有个事想咨询下。”闲扯几句后,刘敏说道。
“不麻烦,您说。”方轶道。
“我在隔壁市开了一家休闲度假山庄,平时接些散客和旅游团,生意还可以。我有個表妹叫庄文婧,云梅见过,小丫头很能干,性格泼辣,头脑也灵活,就是学习差点。
前年大专毕业后,没有合适的工作,我就把她安排在了山庄,从服务员做起,准备好好培养下,过几年把她提上来,做管理。
山庄里除了总经理外,没人知道她跟我的关系,这丫头也算争气,干了近一年就被提了领班。山庄里的小姑娘们跟她都很合得来。”刘敏道。
方轶静静的听着,不知道刘敏说这么多,想要咨询什么。
刘敏喝了口茶水后,接着道:“上个月我正在外省出差,结果山庄的总经理给我打电话,说我表妹庄文婧杀人了,我当时就蒙了,虽然我表妹平时泼辣些,但是绝对没胆子杀人。
接完电话,我当天晚上就赶了过去。后来了解到,是两个之前被山庄辞退的男员工来找一个叫薛红的女服务员,庄文婧跟薛红住一个宿舍,结果那两个男员工闯进去企图拉走薛红,被她一刀给扎死了。”
“扎死了几个?两个都死了?”方轶问道。
“不是,扎死了一个,另一个被吓跑了。事情发生后,我让山庄的法律顾问去看守所所会见过我表妹,当时她头脑有点混乱,也说不清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我们山庄的法律顾问也就解决个劳动纠纷之类的小案子,能力有限,我听云梅提过您,说您擅长刑事案子,所以我就想跟您咨询下,看看这案子有没有希望。”刘敏道。
“现在案子到那个阶段了?是在公安机关,还是在检察院?”方轶问道。
“昨天律师打电话说是案子已经到检察院了,刚转过去。这事我都没敢让我小姨知道。要是莪小姨知道文婧出事了,肯定得住院。”刘敏道。
“她家里人不知道,您之前是怎么委托的律师?”方轶好奇的问道。
“我还有个表哥,叫庄文海,是庄文婧的亲哥哥,他就在铁路局工作。我让他做的委托。您看这案子……”刘敏道。
“从目前的情况看,您表妹可能涉嫌故意伤害,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案发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否有可能构成正当防卫。
如果是防卫过当导致对方死亡,构成故意伤害罪,您表妹仍然要负刑事责任,有可能会被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方轶道。
“如果防卫过当,会不会被判死刑?”刘敏问道。
“这个可能性不大,根据《刑法》第二十条的规定,正当防卫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减轻或者免除处罚。”方轶解释道。
“哦,明白了,如果真被判了死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姨说这事。这事都怪我,要是我把她带在身边,当助理就没这事了。”刘敏自责道。
“小敏,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自责了,现在的关键是给你表妹庄文婧请个律师,先去把情况问清楚,我们心里也有谱,总比这么悬着好。”云梅劝慰道。
“嗯,方律师,如果这个案子委托给您,需要多少钱?只要能把我表妹捞出来,多少钱都好说。”刘敏道。
她是真心急,生怕小姨知道表妹的事责怪自己。如果表妹被判刑蹲大狱,以后这亲戚也就不用再走动了,自己母亲也得责怪自己。
“这样吧,您先付二万元律师费,我去会见下,再去检察院阅卷,看看案情。等我看过案卷后咱们再谈律师费的事。”方轶道。
“行,今天能签约吗?这事宜早不宜晚。”刘敏看向方轶。
“可以,一会我给所里打电话,让人准备委托手续,您让庄文婧的哥哥直接到所里办委托就行。”方轶道。
“好嘞,我这就给她哥哥打电话。”正说着,突然刘敏的手机响了起来:“抱歉,我先打个电话。”说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