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歇了再成亲的念头。有时被我大父逼急了,便说以后过继我的孩子来继承他的家业,惹得我大父总是动不动要把他臭骂一顿。至于你说的为什么我大父要跑到城里,那是因为我叔父不归乡啬夫管,亭长归属县尉管辖,虽然亭长的职位低,可亭长也是有官印的,连乡啬夫、乡三老都是没有官印的。”
“唉,就像我次兄,因为没有留下孩子,连祖坟也进不了,也不能和我阿翁、阿母埋到一起。之前我兄长在家时,经常愧疚的对着我阿翁、阿母的牌位落泪,说自己对不住他们临终前的嘱托。你大父的做法也能理解,估计他也是怕等百年之后见到你大母,怕你大母问你叔父的情况,他无法回答啊。”李安君说完,和陈显相对着叹气,俩人都没有注意到站在李家院门处往这边望的众人。
陈安世尴尬的笑了笑,他想向李家人解释,但又想不出要说什么,只能转身把铁剑插在雪堆里让李无疾玩。
许萱看了看宋云珠,宋云珠瞄了一眼李安容,心领神会的李安容硬着头皮快步朝俩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