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挽郎牵引着灵枢唱着挽歌,穿了一身缞绖的杨渊源,隔几息便喊道:“七妹、七妹夫,回家了。”身边还跟了好几位杨东亭几位郎君、小娘子,一个个红着眼,不停的抹着泪。
“七娘原来早就订了亲事,难怪当初不应我家的亲事了。”有人怅然若失,又有人在旁提醒道:“你还惦记着她呢,没听见杨渊源喊的什么吗,杨七娘早就嫁人了。”
那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柳车,一阵微风拂动了柳车一角的缞,他看到了并排的尸骨,似杨云绵在同他告别,他仿佛看到了柳车的一对尸骨,笑着对他挥手。
他拍了一下好友的肩,“陪我去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好友大惊失色,叫道:“家里的老头儿打死的。”
那人直直的看着他,“你就说陪不陪我去罢!”
好友一咬牙,“舍命陪你这真君子一回。”
“七妹、七妹夫,回家了。”挽歌渐渐听不清楚,只有这一句话,最后落入那人的耳朵,他欣然一笑,揽着‘舍身取义’的好友,同柳车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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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谢氏走到一半时,却让车队停了下来。
王玄之瞧了一下,他们停的是一个人少的巷口,不解的看着谢氏,“大伯母,怎么了?”
谢氏‘哼’了一声,装死的王平乐,立刻活了过来,“小二,那个,关于你大兄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玄之看了眼王操之,似是有些犹豫,可把谢氏心给紧的,“小二?”
“大兄,天赐良机,你还不同大伯父、大伯母说?”王玄之提点了一句,某个装鹌鹑的人,王操之这才欣喜的鼓起勇气,说起了他的无限心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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