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助。
想起这件事情，他的胸口传来沉闷的疼痛。
当年得知慧英牺牲，有人劝他再娶。可他不愿，他宁愿守着这个念想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将她埋藏在内心深处。
“老万，你这是怎么了？”蔡司令一转头就看到脸色难看的万书记，他赶紧将人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我没事！”万书记压下眼中的湿意，再次抬头时，他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蔡司令还是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蔡司令安抚般拍了拍万书记的肩膀，心中五味杂陈。他这个亲生父亲都没哭，没想到老万这个做公爹的倒是先受不了了。
老万当初说会把明科当成亲闺女一样对待，他以前总觉得其中有些水分在，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这明明就是事实啊！
万书记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清楚，不过，看蔡司令满脸感慨的样子，他立马又闭上了嘴，算了，就当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