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府内,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席卷而过,犹如锋利无比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人们的肌肤。
整个府邸的气氛凝重得好似沉甸甸的铅云紧紧压在头顶之上,压抑至极,使人感到呼吸困难,仿佛连空气都凝结成了固体一般。
裴南行一脸冷峻之色,宛如千年寒冰雕琢而成,散发出丝丝寒意。
他身着厚重坚固的铁甲,在微弱黯淡的光线映照之下,铁甲表面闪烁着点点寒光,宛如夜空中的繁星,更增添了几分威严与不可侵犯之气概。
只见他亲自率领一队精锐之士,风驰电掣般归来,手中紧握着那两名在裴云璟营地内拘押多日的探子。
此刻他们在众多士兵的粗暴推搡和严厉呵斥声中,踉踉跄跄,狼狈不堪,一路上不断跌倒又爬起;
最终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府内最为幽深黑暗之处——地牢之中。
这座地牢深藏于地下,终年不见天日,阴暗潮湿;
弥漫着腐臭与死亡的气息,堪称王府中的禁地,也是让所有人闻之色变、毛骨悚然之地。
进入此地者,多半有去无回,生还希望渺茫。
然而,裴南行对此处却并无丝毫畏惧之意。
他神色阴沉地站在地牢入口处,面沉似水,目光冷冽如剑,向负责看守的士兵们下达了一道又一道严密无比的命令:
“任何人胆敢妄动,妄图逃脱,格杀勿论!”
其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果断。
紧接着,裴南行面色阴沉,步伐沉稳有力地踏入了地牢之中。
地牢内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墙壁上的火把摇曳不定,将阴影投射得四处晃动。
他走到正中央,缓缓坐下,那把高高在上的审判椅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
只见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微微仰起头,目光如炬,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阎罗王,威严不可侵犯。
而此时,那两名探子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们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物,手脚都被粗重的铁链紧紧锁住,只能艰难地跪倒在冰冷刺骨的石板地上。
裴南行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开口便是一声怒吼:“说!你们究竟受何人指使?”
这声音犹如雷霆万钧,在整个地牢中炸响开来,震得人耳膜生疼。
还未等探子回答,裴南行猛地一挥手,身旁的侍卫立刻心领神会,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向其中一名探子。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啸风声,重重地落在了探子的背上。
瞬间,探子的衣服破裂开来,一道深深的血痕赫然出现在眼前,鲜血汩汩流出。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皮鞭一次又一次地落下,发出一声声清脆响亮的抽打声。
“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将探子的骨头也一并打碎。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之气,那恐怖的声响在阴暗狭窄的牢房中来回回荡,经久不息。
裴南行就这样冷冷地注视着一切,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不放过探子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哪怕是探子轻微的抽搐,都能引起他更加强烈的怒火。
他的声音如同北风中的狼嚎,冷冽而坚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为何要潜入裴云璟的营地,假扮医官,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何等严重的罪行吗?”
两名探子面对着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裴南行,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裴南行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仿佛一座巍峨高山压顶而来,又似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将他们紧紧笼罩其中。
这两名探子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那种恐惧并非来自于肉体上的威胁,而是源自灵魂深处对眼前之人的敬畏与惧怕。
他们深知,自己如今已落入裴南行之手,就如同笼中之鸟、网中之鱼,想要逃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在裴南行那凌厉的目光注视下,探子们只觉得浑身发冷,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脑门。
他们的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咯咯作响,嘴唇也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得毫无血色,苍白如纸。
此刻,他们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浪高过一浪。
然而,尽管心中万般不甘,可在裴南行那如刀锋般锐利且冰冷的目光逼视之下;
他们的心理防线却脆弱得如同薄冰一般,正在一点点地出现裂痕,并逐渐扩大。
整个地牢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好似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弓弦,只需轻轻一触,便会瞬间射出足以致人死命的利箭。
裴南行的目光宛如两把无坚不摧的利剑,无情地刺穿两名探子的心灵深处,让他们赤裸裸地暴露在恐惧与压迫面前,无所遁形。
就连周围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分子,都仿佛凝固住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其中一名高个的探子,在裴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