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关门之前,他还不忘叮嘱哥哥:“今天送盒子的人让我告诉你,那支枪不需要子弹,也许就是个摆设物吧……晚安哥哥!”
不需要子弹!?
瓦莱丁连忙拿起左轮想打开上面的弹仓一探究竟,却发现弹仓真的只是摆设,里面一个孔洞都没有。
他回忆起雷金曾对自己说过这是把“信使专用枪”,而且还声称现在的自己还不一定能驾驭它。
“信使专用枪?……什么意思?”
瓦莱丁掂量了几下发现枪支依旧没反应,便将它锁到了自己房间的柜子里,准备酒醒后再做研究。
真见鬼,今晚这酒的后劲真大!
瓦莱丁顿时感到一阵晕眩,同时自己的身躯似乎比以往醉酒都要沉,他连忙冲进盥洗室用冷水接连在脸上搓了好几遍,稍许清醒后这才躺回床上。
喝酒误事!明天去了必须控制住自己!尽快查清楚二楼关于奥罗拉的底细,还有……那面该死的镜子……
思考间,瓦莱丁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也许是酒喝多了,这一整夜他都没怎么睡好,感觉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始终压在自己身上,就连呼吸都不太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