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私人宅院内部甚至有逾制的金碧辉煌。
哪怕已经临近丑时,却依旧运河两岸保持着大规模的灯火辉煌,熙熙攘攘的人群还在寻找乐子,酒色财气弥漫在空气中,一度能让人忘记所有现实里的忧愁。
寻常百姓的衣着不错,出手大方,舍得花钱在吃食上面,好似衣食无忧。
富商看着豪气无比,就连下人都没有一个粗布着装,有人甚至一掷千金讨要花船彩头,肆无忌惮无人阻拦。
纸醉金迷啊……
雷州的那些县城,无论赌场还是勾栏都比扬州差着几个段位的差距。
别的不说,有些花船里的姑娘若是静坐在茶楼里包厢里,乍一照面,杨轩是绝对分辨不出来良家还是行家。
那一颦一笑的拿捏,恰到好处的火候,没有人能觉得她是在讨好一个男人,只觉得含羞未放的花骨朵便该如此。
就像那些客人,白日里衣冠楚楚,夜里形骸放浪,谁能知道某个宰相家的座上客,指点江山的谋士,或是大道理一箩筐的酸儒,在夜幕降临后的运河边上船,又是另一幅嘴脸。
当然杨轩没有去花船上,他只是在岸边的夜色里做个冷静的旁观者,啧啧啧感叹罢了。
有意思的是,随着夜更深了,不但人未静,反而更大的热闹来了。
五家不同老板的船房开到了中央,摆出五个擂台,说是要斗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