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不属于他们,罪也不是他们犯的,等到尘埃落定,换个东家不一样继续帮工?”
梁护院手紧握着剑柄,在形势面前最终还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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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轩开始讲故事,有鼻有眼。
从揭德发越来越发白的胖脸和周围的山民陆陆续续出来的愤然来看,应该都是真人真事。
年代久远的故事早已难以追查,动乱时期的事件细节大多随着当事人绝户或远走他乡而丢失了。
大多数有详细来龙去脉的事件基本上都发生雷州休养生息后的这段漫长时间。
逃往山里的山民在山上呆得最晚的,不过才三四年,他们可是有满肚怨气要发泄。
就是这样,揭元山手里的白纸都拿一大叠了。
明明只是一些纸张,甚至都尚且空白,揭元山却依然觉得异常沉重。
杨轩最后口干舌燥,干脆把整一摞白纸都塞给了揭元山。
揭德发困兽犹斗:
“领主大人,揭家人不会眼看着你如此践踏揭家颜面的。”
杨轩嗤笑道:
“我可不只是要践踏揭家的颜面,我还要揭家吐出来一部分东西,让我安置山民。对,瓜分你的家产就行了,揭家其他的人,我可以不动。”
揭德发瞪大了眼睛,仿佛才想明白了什么。
杨轩偏头欣赏揭德发的表情:
“你揭家会壁虎断尾,舍你弃子,摆正自我认知,乖乖顺着我的意思走,还是为了你鱼死网破,试试我杨氏的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