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难弟以及老夫子李汉儒呆在一起。
夫子回答:“你父亲本来是这么打算,不过如今,为师也不好说了。”
夫子看着他们抄写作业,他们没办法只能心不在焉地写字。
唐元立在歪歪扭扭写了一个一行字后,实在忍不住:“夫子,这里没我啥事吧,为啥我要和元山他们一起啊?揭县令教训儿子和外甥,为什么顺带我也……也那什么,鱼池遭殃?”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李汉儒听到错误的成语先是纠正,然后才看向唐元立。
“啊对对对,殃及池鱼。”唐元立做出无辜的样子。
李汉儒看着这位粗眉毛的孩子,像是透过他的样貌回忆起别的什么人一样,脸上都是追忆的神色。
“大概是因为,你们三个对雷州未来都有用吧。”
李汉儒口气似乎也不是很肯定。
“什么?!”唐元立很吃惊,不知道自己在大人眼里还是个人物。
冼承业没好气地道:“挟天子以令诸侯么?”
夫子笑笑:“你顶多算个废太子。”
唐元立乐出声来:“夫子,你今天怎么嘴这么毒?”
揭元山拉唐元立,希望他别老这么口无遮拦,毕竟还是夫子。
李汉儒惆怅地道:“因为你们夫子我,好像要被踢出局了。”
冼承业与小伙伴面面相觑,不知道夫子的意思。
李汉儒长抚白须,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独领风骚几十年,杨氏后继有人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