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一查,还真傻了眼。
云织不但结婚了,还结婚挺长一段时间了。
跟她结婚的人名叫舒清寒,拿着这个名字在网上搜索,弹出的全是《星河滚烫》这个夫妻直播综艺有关的消息。
“她不但结婚了,还堂而皇之地跟这个男人以夫妻身份参加了这种综艺。”楚松年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云织骗得他们俩好苦啊。
卫菁也不停叹气,还得抽空安慰他:“你别担心,咱们搜舒清寒这个名字搜了半天,只找到这么一点消息,可见这舒清寒没什么背景,咱们想办法拆散他们就行。”
“他们现在上了综艺,多少观众都看着呢,哪有那么好拆?”
楚松年深知舆论的可怕。
“再说了,就算拆了,云织也是离过婚的女人了,赵总还能看得上吗?她今天把赵天胜给得罪个干净,这条路算是走死了,咱们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洛洛身上了。”
提到楚洛洛,卫菁保养得宜的脸上顿时腾起一抹骄傲的笑意:“咱们家洛洛那么优秀,肯定能办好这事。”
“但愿如此吧。”
-
终于,舒清寒打通了云织的电话。
“你在哪儿!”
云织刚接起电话,劈头便听到这样强势的问句。
她愣了下,干净澄澈的眸子扫了扫周围,语气平静地回答:“我在盛望酒店......”
旁边的烧烤店门口干饭。
“在那里站着别动!哪都别去!”舒清寒的语气有点凶,还有点急,怕她犯傻,还额外叮嘱了几句,“还有,别听赵天胜的鬼话!也别跟着他走!”
云织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先被舒清寒打断,等她再想补充完整的时候,舒清寒已经挂了电话。
云织:?
她费解地挠挠后脑勺,开始思索,自己到底哪里长得像是“容易被赵天胜骗”的样子?
她明明看上去就机智得一比啊。
舒清寒开车开得很急,花了十分钟风驰电掣地赶到盛望酒店。
他的视线在酒店门口来回扫视,并没有找到云织的身影。
正打算再打电话给云织的时候,他的眸光扫过周围,忽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隔壁烧烤店门口,云织舒舒服服地坐在小板凳上,眼前的小桌板儿上摆着几十串新鲜出炉、喷香冒油的烤串儿,她撸串撸得嘴角带油,还配合着滋滋冒泡的冰镇可乐,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舒清寒:“......”
离谱,真是离谱。
他匆匆忙忙赶过来,结果云织在这里开开心心地吃烧烤。
有点小生气。
但又庆幸她没傻乎乎地被赵天胜骗。
他绷紧的神经放松了几分,下了车,径直朝那边走去。
见到舒清寒出现,云织朝他挥挥手,声音开朗清脆:“财务经理,你来啦?正好,结下账。”
舒清寒:“.......”
更气了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舒清寒还是好脾气地付了钱。
云织擦干净嘴角,嘴里叼了颗薄荷糖,随后站起来,姿态慵懒轻松。
她唇角弯弯,带着笑:“舒先生,你现在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
舒清寒没回她,转身上了车。
云织现在对舒清寒也算是有点了解,他这个人看着冷,嘴也有点毒,其实好说话得很。
比如现在,他虽然没回应,但是八成是同意的。
云织快步跟了上去,乖乖坐在副驾驶,麻利地系好安全带。
她其实看得出,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舒清寒,好像是唯一对她好的人。
他有着良好的涵养,即使两人的夫妻关系贼塑料,他也会在礼貌的范围内,尽到一切丈夫应该尽的义务。
就像刚刚在电话里,他虽然有点凶,但是句句都是在担忧她的安全。
舒清寒指腹摩挲着方向盘。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建得很干净,手腕偏细,但是一点儿都不会显得瘦弱无力,是很有力量感的纤细。
手腕上的银色腕表闪着淡淡光泽,矜贵优雅。
他薄唇微动,声音淡淡:“去哪儿?”
这是回答云织刚刚的问题,有空,去哪儿。
云织嗓音清淡:“去商场吧。买个东西。”
说话的间隙,薄荷糖的气味逸散在空气中。
既然舒清寒对她照顾得周到,那自己也该投桃报李,给他这个财务总监买电动剃须刀。
嗅着清爽的薄荷味,舒清寒发动了车子,去了最近的商场。
云织在柜台前挑选了好半天,选中一款银白色的电动剃须刀,一看价格一万五。
打扰了。
她讷讷地把手里价值一万五的电动剃须刀放下。
见她一脸肉疼,舒清寒怎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掀眸,声线清润:“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报销。”
说来说去,云织如今也只是个学生。
她跟楚家闹得僵,也不接受自己的副卡,手里并没有多少钱。
柜员则一脸磕到了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