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她已经把银子全部藏好,并不会让她们找到。
姑姑同祖母生的七八分相似,那刻薄的样子如出一辙,她才不会让她进来自个儿屋里。
还未等孟九夏走出院子,桃花便气鼓鼓的走了过来,捧着两件颜色艳丽的衣裳,用力的砸在许朝颜脸上。
许朝颜吃痛嘀咕这丫头不知道在这衣裳里包了裹了什么东西,砸的她一阵生疼。
“孟桃花你想做什么?大清早跑到我家来发巅 。”孟九夏一脸气愤。
小姑娘此刻脸红脖子粗指着许朝颜:“喇叭花,你别得意你就是想害我以后找不到好人家,故意膈应我是吧?你这衣裳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不稀罕不成,以后我娘会给我买,就你这破烂货色我还瞧不上。”
孟九夏这时才瞧见那几件衣裳,一脸不屑:“你还好意思说,你死皮赖脸摸进我大哥的房间,偷了人家衣裳不说这会儿还理直气壮的在这里发癫,你知不知羞害不害臊?”
孟桃花本来就有些理亏,昨天晚上听祖母说完这件事之后,她气的拿剪刀把那些衣裳全部剪了好多窟窿,好像那衣裳是许朝颜似的。
她剪了过后又不解气,后面又用力在上面踩了很多脚。
听见这边吵吵嚷嚷的便拎着那一团破布跑了过来。
她一脸不服气想挣回一些脸面:“我哪里叫偷我只是借这衣裳穿一两次而已。”
孟九夏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也好意思说出来,不问自取便是偷你进那房间可经过喇叭花的同意,借了衣裳可经过她的同意,别给脸不要脸。”
她瞧见地上那一团破布衣裳,孟九夏突然也有些心疼起来,虽说这衣裳有些晦气,但好歹也是花钱买回来的,瞧着比她们这些粗布衣裳好多了,说不定能换些铜板。
要是她以后能穿上这些颜色漂亮的衣服,那该有多好,这个念头也只是一瞬间从她脑海飘过。
虽说喇叭花嫁过来带了杂七杂八的一些嫁妆,还有一箱衣裳她却从来没有把他占为己有的想法。
难怪那天祖母要支她出去,说是家里的草不够了,天看着要下雨了,让她去多割一些回来。
她怕误了时辰把自家弟弟也提溜出去,谁知道这小蹄子竟翻到自家大哥屋里。
许朝颜估计额头肯定肿了起来,这小 丫头片子倒是阴险毒辣的很,小小年纪便使这等阴险招。
孟九夏看了一眼他她那红肿的额头,那嫌弃的眼神怎么也掩饰不住,说话也不留情面:“我说你这么大一个人瞧见那一团东西扔过来,你都不知道躲避的吗?活该你被砸,祖母屋里有些跌打损伤药,我一会儿去给你讨一些过来,真是笨手笨脚,就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把我大哥照顾好?”
孟姑姑这时正好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捏着两块糕饼啃着,满嘴都是残渣:“桃花来了,可是听见姑姑过来特意过来瞧我的。”
瞧见姑姑左一口,右一口啃的很是起劲,桃花那口水吞了好几次,心里嘀咕起来,祖母就是偏心,有好吃的留在自个儿屋里,也不说分一些给她,还便宜了这姑姑。
孟九夏同弟弟也一脸疑惑,祖母屋里什么时候有这些糕点?她们怎么不知晓?
梦九冬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嘴唇,小孩子嘛,瞧见吃的还是有些贪嘴的,村里这些孩子平日里又没得什么零嘴吃。
孟九夏一巴掌拍在弟弟脑袋上:“擦擦你的口水,跟八辈子没见过一样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赶紧去看看娘要不要帮忙?”
许朝颜瞧见她这小姑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抿着嘴偷偷笑了一下。
孟九东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姐姐。。。”
“好了,你同喇叭花待在屋里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临走的时候又递了一个眼色给许朝颜,意思刚刚说的好可记下,这会又来了一个桃花,这几人简直没事干,今日全往她家跑做什么?
她让弟弟留在家里帮忙盯着一些,就喇叭花这副德行,怎么应付得了这些贪婪的人?
她可得帮大哥把那些东西给看好。
“走啊,你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也想当门神?”
许朝颜才不想在这里听他们渣喳喳的,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姑姑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还是在自个儿屋里躲清闲的好。
就她那微薄的嫁妆那小姑娘惦记了一回,可别让姑姑又给惦记上了,之前好像听说姑姑有一儿一女。
唉!她可太难了许朝颜想到这里打算回屋里去。
姑姑想像是跟她心有灵犀似的,她打算走她就开口一脸羡慕的神情:“九和媳妇儿我瞧你身上这衣裳倒是不鲜亮得很,你这年纪也大了,既然嫁做人妇这些颜色也不大适合,你春雨妹妹年纪小与这颜色道是相配。”
看吧说什么来什么,许朝颜呵呵呵两声不咸不淡的开口:“姑姑,妹妹年纪小怕是撑不起这颜色,就得我这种庸脂俗粉才适合。”
这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自个儿屋里去,孟九夏在的心中暗道,这简直是狠狠在打姑母的脸,以前姑姑只要开口她和娘穿的衣裳料子新一些,便会想尽办法从她们身上扒下去。
她娘性子温婉两三句话就被姑姑说服,临走的时候别让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