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脉和钱财关照了不少,这些也没和大哥大嫂提,终归远香近臭,牵扯到利益,总伤感情。
“我本想遵守父亲的要求,等陈墨成家立业后再全权放手,既然出了陈悦画的事,我们两房再凑一起也没意思,趁着都在家,等母亲回来,大房和二房的产业当面清算清楚,彻底分开。”
陈大伯回过神,阻止道:“善贤,真的不必如此!”
自小一起长大,弟弟什么品性他是了解的,妻子平时对二房的那些埋怨也没放心上,没想妻子怨气有这么深。
陈悦画还跪坐在地上,眼角的泪未干,一脸茫然,不是声讨她抢了圆润亲事吗,怎么就变成了两家分家的事?
徐氏怕二房反悔,立刻答应道:“墨儿的学业先生是肯定的,不出意外,他以后也会待在皇城,我觉得分开对大家都好。”
老三看着目光短浅的大伯娘,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陈母见此事谈毕,正了正色,回头阴森森地看了陈悦画一眼,走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一边的木箱旁。
“分家的事既然说定,那来算算另一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