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略微起了点兴致,面上不显,“那与本宫有何关系,本宫同郑管家无冤无仇,知晓他的行程做什么。”
二泉语调从容不迫,缓缓道来:“卑职深知郑管家在府中权势显赫,久居要职,自是不愿轻易割舍手中的管家大权。且太子妃您乃人中翘楚,龙凤之姿,自是无法容忍有人在您眼皮底下玩弄心机。”
闻此,孟亭月眼眸轻轻抬起,青靛即刻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将门合上。
闻言,孟亭月不紧不慢道:“郑管家对太子忠心无二,这些年为太子府劳心劳力,即便是没有赫赫战功,也有诸多辛劳。本宫对他心怀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会心生不喜?”
“哪怕太子妃不愿同郑管家交恶,可郑管家心底未必是这般想的,郑管家此人心胸狭隘,极为享受旁人的阿谀奉承,享受权势在握的感受。”
“太子妃近日的行为早已惹怒了郑管家,郑管家自然会想方设法扳回一筹,甚至会想方设法将管家权取回。”
“郑管家本就是皇后母族之人,他此番派人送信,自然是想在皇后耳边说太子妃坏话。”
闻言,孟亭月脱口而出:“你同郑管家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