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先走了，只会给另一个人徒增无尽的悲痛，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裴玄深知姜钰雪的心思，一个简单的对视，便能洞悉她的全部想法。
此时此刻，她试图划清界限的态度明显与她体内的毒有关。
裴玄一把抓住了姜钰雪的手腕，语气坚定而温暖：“如果你因为担心自己的命不久长而拒绝我的情意，那你至少要确定一下，是否真的没有希望了。”
他轻轻地把脉，细细地感受着姜钰雪的体内变化。
过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我的毒发作得更厉害了？”
姜钰雪其实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些异常，不由得心中一紧，猜测可能是病情加重的表现。
但裴玄却摇摇头，轻声说道：“不是病情加重，而是突然有所改善。”
原本，姜钰雪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以为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必死无疑。
没想到，裴玄此时给了她一丝新的希望，这意外的好消息让她难以置信。
“你是说我这次算是因祸得福？”
姜钰雪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