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开了染料房,一阵红一阵白,别提多好看了。
可好戏还在后头。
她骂骂咧咧刚爬起来,就听到了自己儿子杀猪般的叫声。
“不是河套地吗!怎么是鱼贱沟子!书记,你是不是弄错了!”
“弄什么错,这纸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鱼贱沟子,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找个识字的来看!你家小子不是上学了吗,叫他念给你听,别搞的好像我坑了你似的!”王建国不耐烦的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开了严新荣。
严新荣现在心里全是气,眼看着好好的河套地变成了野草都不长的死人沟子,他肯定不乐意。
但他又不识字,赶紧怒吼道:“佟民!佟民你给我滚过来,给我念念这上面写的啥!”
严佟民赶紧跑过去,拿着纸条仔细辨认起来。
看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念道:“也·····十啥来的,日什么沟子?······”
“啪——”一个响亮的大波溜直接扇在了严佟民的脑瓜子上。
严新荣的脸都气绿了:“日你x的沟子!这是大队!你家分地往上写那个啊!分地分到你妈的沟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