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人的确......十分难招架......”
“姜小姐就没想过一劳永逸吗?”
姜娩怔了片刻,隐约猜到他的意图:“太师的意思是……?”
“王府戒备森严,外人难以入内。但若他信任之人亲近他,让他放松戒备......永绝后患,岂不皆大欢喜?”
“太师是想让我去接近他,再趁机除掉他?”
段知安闻言,淡淡一笑:“姜小姐不是想帮殿下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可他如今是太后孙儿,当朝王爷。太师将此事交给我,会不会太过儿戏?”
“儿戏?我想,应当没有人比姜小姐更适合做此事了。”
姜娩默然不语,心中涌起一丝抗拒,脑海里不断跳跃出前世那些肮脏下流的画面。
难道要让她再去向他献媚一次吗?
段知安见她迟迟不回答,起身道:“姜小姐若不愿,也不作勉强。就当段某不曾说过。”
他落下这句话,就朝闻浅走去。
方才他余光一直在看闻浅,她好似被溅起的花汁烫到,手忙脚乱地。
姜娩愣坐在原地,回想着方才段知安的提议,思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