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曹进拿着护板,拱了拱手,模样倒是像那么回事儿。
不过认识曹进的都知道,这个国丈爷也是个草包。
连带国舅爷和曹贵妃两个人的脑子都很简单。
他的另一个女儿,也就是嫁给了陈培希那一位,更是五大三粗的糙女子。
但皇帝就是喜欢曹贵妃的呆萌。
最主要曹贵妃生的美貌,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总之,特别符合皇帝的胃口。
见曹进第一个上前,皇帝挥了挥手,说道:
“曹国丈,你有何事禀报啊?”
这些年来,曹国丈的女婿威宁伯陈培希一直在前线驻守,边境线固若金汤,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加上朝中曹国丈和一些文官经常为陈培希歌功颂德,皇帝便认为陈培希骁勇善战,有大将之才。
曹进先是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说道:
“皇上,威宁伯陈培希在前线带来消息,柱国将军张文远有通敌之嫌。”
单单这一句话,就让朝堂之上炸开了锅。
“怎么会这样子?
曹国丈,你这个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柱国将军率军一直驻扎在前线,是最容易与匈奴人接触的,若是他有通敌之嫌,我大燕国危矣!”
“呜呼哀哉!
想不到我大燕朝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皇上,这件事情不可小觑,一定要彻查到底。”
文人一阵鸡鸣犬吠,武将则是默不作声,看着他们表演。
大燕朝重文轻武,武将的地位并不高。
这些年来有没有战事发生,武将的作用就更小了。
加上文人不断打压武将,朝堂之上,武将的话语权几乎被剥夺了。
十王爷挠了挠耳朵,被这群文官吵得有些心烦了。
“吵死了,一个个如同菜市口买菜的妇人一般,丢不丢人啊!”
整个朝堂立刻鸦雀无声。
曹进狠狠的瞪了一眼十王爷,听探子所报,他儿子国舅爷曹标的失踪,说不定就是与这个闲散王爷有关。
此仇不报非君子。
一定要找机会将十王爷给扳倒了。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还要给这个王爷一些脸面。
曹进皮笑肉不笑,朝着十王爷拱了拱手,看似给足了十王爷面子。
“十王爷,听说你一直云游四海,也不知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今日一见,王爷还是气度非凡,一表人才啊!”十王爷本就是个胖子,和一表人才根本就搭不上边,曹国丈表面是恭维,实则是赤裸裸的讽刺。
在场的文官使劲的憋住了笑。
这个闲散王爷若不是生在帝王家,和地主家的二傻子没什么区别。
十王爷淡淡一笑,向曹进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再怎么说都不如曹国丈生的好,家里一个是才学通天的女儿,一个是文比状元的好儿子。
还有一个如同屠户家的女儿。
换做是我,也羡慕不来的。”
谁都知道,曹贵妃生的貌美,不通文墨,而曹标更是猪脑子。
十王爷这么一说,曹进的脸黑成了一片,就连一向庄严肃穆的皇帝都快笑出来了。
“好了好了,有事说事,朝堂之上少开开玩笑。”
曹进板着脸,朗声说道:
“皇上,威宁伯虽然是我的女婿,但他治军有方,在军中的地位也是非常高的。
威宁伯这么说肯定不会有假。
现在张文远犯此大错,造成这么大的后果,应该将他抓回京城,好好治他的罪。”
曹进有自己的算盘。
如老将军,张文远等一众老将,他们在军中的威望还是非常高的。
陈培希想要在军中树立绝对的威望,就必须将一众老将铲除。
到时候陈培希大权在握,而他在朝堂之上也可以纠结自己的党羽,获得绝对的话语权。
等到皇帝百年之后,大燕朝就由他们曹家人说了算 。
只是儿子曹标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个不省心的孩子,是不是非得一切都安排好了他才回来?
曹进话音一落,便向身后的人看了一眼。
几个马屁精连忙赞同道:
“曹国丈说得对,像此等军中蛀虫就应该抓回来治罪。”
“皇上,此事刻不容缓。
不然我大燕朝的边境如同破了一个口子,那些匈奴人随时都可能闯进来。”
“呵,有些武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们文臣治国如此辛苦,他们还要来添乱。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皇上,此事一定要重视啊!”
文官力荐的时候,顺手还踩一脚武将。
以曹进为首的几个文官,恨不得此时就冲到边境上,将张文远给抓回来,严刑拷打,让他说出通敌卖国的罪状来。
十王爷冷冷一笑,悠悠的说道:
“上一次边境祸事,将如老将军治了罪。
如今边境防线被破,又要把柱国将军给抓回来。
麻烦你们动动脑子想一想,为什么每次出事都有威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