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晗面上现出委屈之色,红着眼睛咬着唇道:“初晗千里迢迢由弟弟送嫁至凉州,哪里识得什么吕婆子王婆子的?成亲之日我连礼都未行便被……又怎会得罪府中人?母亲口中那害人的女子我实在不认得!况且初晗养病于府中,终日缠绵病榻,何时说过国公府指使人害我这样的话?倒是母亲来看初晗时说过,此事定要给初晗一个交待,可初晗待了这许多日,也并未听母亲说起幕后指使之人……”
“你……”
余夫人一滞,她哪知道此事是谁所为?虽说那婆子死前曾说起收过上官嫚姝银子一事,可自己能将上官氏如何?此事说来说去还是她那个不成器儿子的过错,若不是他不守婚约又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地上凉,你这孩子快别跪着了!”
曹必不欲在新妇面前落了妻子的脸面,忙让崔管家带着孟初晗下去休息,还说这几日晨昏定省都免了。
见儿媳妇转头出去了,曹必这才看向妻子,语带冷然道:“老二家的回来了,你以后少管她的事,也不准给她立什么规矩,若你再不听我的话就回娘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