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吧?”齐忠山震惊不已。
“昨儿我跟他谈过,他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背叛他和秀丽的婚姻,小姑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
“大叔,所以我才想请你儿子先来跟我谈谈,上午我出去买东西,回来我弟弟就不见了,不是他带走,还能有谁?”
“这也不能说明啥,万一是别人带走你弟弟呢?”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你儿子是首选怀疑对象。”
老头不满的咕哝着,“你这丫头,亏我昨儿对你印象挺好,没想到你反过来咬我一口,我看你就是东郭先生里的狼,农夫里的蛇……”
“我不是!”
“怎么不是?你可以没有证据诬陷我儿子,我也可以编造你人品不好。”
“大叔,我为刚才的鲁莽,向你道歉!”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我弟弟身世可怜,刚出生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后来又被人贩子拐卖,心理有应激性创伤,到现在也不会开口说话。”
“你说这种情况,他找不到了,我能不着急吗?”
“哎呀,那孩子身世这么惨?”
“是。”
齐忠山心疼的说道,“可怜的娃,他父母真不是东西,养不了当初干嘛要生他?”
到齐家,刚掏出钥匙要开门,中间那户突然打开门,化着淡妆的楚秀丽,背着包从里面出来。
“爸……你……”
话未说完,楚秀丽惊愕的看着宋文君,“你来干啥?”
她冷声质问道。
果然跟她说的一样,儿媳妇早就见过她,难怪昨天晚上吃饭,于娜骂人时,她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秀丽,齐衡在没在家?他今天应该休息,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爸,你认识她吗?就把人带回家?”
“昨天就认识了,她姓宋,叫宋文君。”
齐忠山往儿媳屋子张望了一下,喊道,“齐衡?齐衡?你在不在家?出来一下!”
“爸,我都说了齐衡不在家,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你把她带家里干啥?”
“她有事找齐衡。”
“爸,你糊涂了?齐衡是谁都能见的吗?”
“咋了?我儿子还拿不出手了?为啥不能见人?”
“爸,她就是个狐狸精,来破坏你儿子和儿媳的婚姻,你怎么能把她带回来?我妈知道,她不说你才怪呢。”
“秀丽,你别胡说,人家宋文君有对象,她来就是问齐衡一点事,你别一惊一乍的,快去上班吧,都啥时候了?才出门?你天天迟到,医院不开除你吗?”
楚秀丽气的肝疼,全家就这个老公公一天到晚总数落她。
她那个尖酸刻薄的婆婆都说,工作可干可不干,家里也不缺她那点钱,能回来相夫教子最好,但是老公公和齐衡说啥都不同意她,辞职回家做全职太太。
“快去上班,别叫人戳着脊梁骨,说你占着茅坑不拉屎。”
宋文君忍不住想给齐忠山竖大拇指。
看到楚秀丽扭曲的脸,她心里更加笃定,就算小满是齐衡的儿子,决不能让他回到这个家。
“爸,你这样叫我怎么上班?带个年轻女人回家,让你儿子跟她见面,要是看不上我,就让你儿子跟我离婚好了,何必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