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奴婢一直倾慕的都是老爷,接近大公子也只不过是想更快的接近老爷罢了,只是大夫人悍妒,生怕奴婢前来侍奉老爷,妾身是否清白之躯,老爷最清楚不过。”
巧儿能言善辩,既然敢如此说也做好万全的准备。
她早早暗中问过青楼的头牌,在跟卿耀宗同房的第一晚便提前准备好浸了鸽子血的棉条塞到下面,又在办事之时装出极为害怕疼痛的模样,让卿耀宗以为这就是第一次,又对她疼爱有加。
卿耀宗最不喜欢的便是被小辈们看到自己的私事,当即板着脸对卿致远说道。
“巧儿乃清白之身,难道你比我还要清楚?!”
卿致远不敢质疑自己的父亲,再加上他确实记不得跟巧儿在一起的细节,被卿耀宗的威压逼的站在门口不敢接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