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
“是你吧?”徐意洲皱眉问道。
黑袍立即否认,“不是我不是我!”
谢符他们都懵了。
黑袍老板是蛋哥的二伯???!!!
徐意洲在黑袍男身上贴了一张符纸。
对方立即换了一副容颜。
五官俊美,气质沉稳。
与方才有些许猥琐的黑袍老板完全不一样。
见露出真面目后,二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小洲洲,好久不见啊~”
徐意洲:.......
“你来这干嘛?骗我干嘛?”
二伯脸上挂着十分尴尬的笑,“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徐意洲的眉头紧皱,“手头紧你就来骗我的钱?不对,是来骗符姐的钱?”
黑袍男在谢符几人的懵逼中将徐意洲拉到了一边去。
谢符愣了愣。
“大侄子治好了,二伯钱也赚到了,合着只有我一个人成冤大头了?”
谢时锦笑了笑,道:“目前看来是这样。”
谢符:.......
无语了。
每人喂一碗豆角算了。
徐意洲皱着眉,十分严肃的对二伯问道:“我问你为什么要骗符姐的钱?”
“你先别着急,事情是这样的。”
面对这样严肃的徐意洲,徐福记也有些心虚。
“我这一听说你被你爹给劈了,我就担心的不得了,我这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都在想大侄子现在怎么样了,还在不在人世啊,毁容了没啊?”
“说、重、点。”
“哦。”
徐福记果然很听话的将声音变重了许多,咬着牙道:“我!每!天!都!在!担!心!你!”
徐意洲:......
“你能听懂人话吗?我是让你说重点,不是让你说重点啊。”
“大侄子,你这是在跟二伯说绕口令吗?”
“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骗符姐钱。”
“二伯这不是想帮你试探试探小姑娘对你的心意吗?我知道你的性格,肯定不好意思问对不?”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徐意洲的声音突然带着一阵寒意。
徐福记愣了一下。
“大侄子,你突然这么凶干嘛?我也是为你好,二伯这样做不是更能让你知道你在谢姑娘心里的地位吗?今天她愿意为你花那么多钱,代表她还是待你极好的。”
徐意洲沉声道:“符姐待我好不好我自有分寸,不用你在这儿给我瞎操心。”
“哦.......”
徐福记看了看徐意洲冷漠的侧脸。
开口问道:“大侄子,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告诉她啊?”
“不相配。”徐意洲淡淡道。
徐福记点头,“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
“其实我觉得有一个办法是能让你们看起来比较相配的。”
“什么办法?”
“你死,你现在就死。”
徐意洲:?
“你现在就死,死了就赶紧投胎,还能比谢姑娘小两百多岁,正好现在流行姐弟恋。”
“呵。”
徐意洲被气得直接冷笑了一下。
“二伯,你知道为什么二婶烦你不?”
“为啥?”
徐意洲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认真道:“因为你这儿可能真不太正常。”
“嘿!你小子拐弯抹角骂我是吧?”
徐意洲略微有些震惊。
“你哪里听出来我拐弯了?”
.......
“你这死小子,我就不该管你,就应该让你黑着,丑死你算了!”
徐意洲摊了摊手,“我无所谓啊,反正符姐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啊对对对,你符姐什么都好!就算你是坨粑粑,你符姐也稀罕你!”
有一点必须要说的是。
老徐家祖传恋爱脑外加怕老婆。
徐意洲和徐福记聊完之后。
谢符他们也上前跟徐福记打招呼。
“伯父好。”
“你们好,你们好。”
徐福记开始给每人送上小礼物,“初次见面,给你们带了点小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徐福记先给江月之拿了一把古琴。
“江姑娘,这是送给你的。”
“我,我的?”
“对,听闻你喜欢弹琴,所以特意为你寻来的。”
江月之连忙受宠若惊的摆手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徐意洲也开口道:“江师姐收着吧,我二伯是个玻璃琉璃心,你如果拒绝他,他会难过的,就算白天看着正常,也会晚上偷偷躺在被窝里coach的。”
“啊?不,不能吧。”
徐福记低头,“我确实是一个很脆弱的人,几乎任何挫折都能打倒我,比如现在有人拒绝了我的琴。”
“前辈,我,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江月之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道。
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