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已经这么丑了……
“小鱼儿，你没事给我多上点香。”苏瑶说道，“今天还要感谢你帮了我。”
“说起来，我也该上骑射课了，还是你自由，我一天都排满了，等有空我找你啊！”赵聿说完，就没声音了。
苏瑶惆怅地叹了一口气，骑射课，应该很好玩吧！
可这些都离自己太遥远了，自己还是乖乖挖药材吧。
“明天上午考查你们的学业，得优的五人我可以带你们去镇上。”宋夫子在临近下课的时候宣布道。
学生们议论纷纷。
“我还没有去过镇上呢。”张大壮叹了口气，说道。
“我去过很多次呢。”刘石头自豪地说道。
张大壮羡慕地看向刘石头，要是自己家也有牛就好了，既可以耕地，又可以去镇上。
“今天下午我看还是回家学习吧，说不定明天就得优了呢。”王小草说道。
其他学生纷纷点头。
“可俺学了也不会啊！”二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苏瑶心中却另有盘算，如果到时候让赵聿帮忙，那自己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得到优了？
嗯，就这么办。
果然，下午的时候，赵聿又联系了她。
“小鱼儿，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你必须帮我。”苏瑶认真地说道。
“什么事，你说吧！”
“明天我们夫子要考察学业，得优的就可以去镇上了。你帮帮我，行不？”
赵聿有些犹豫了，“这……学习是给自己学的，你这样可不行。”
“就这一次，我保证后面的都认真学。”苏瑶连忙打包票。
“好。那就这一次。”赵聿一听，痛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聿便联系苏瑶，苏瑶信心满满地看向宋夫子。
“现在我们开始考核，第一道题，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什么意思？”
苏瑶连忙举手，可惜夫子叫了其他人。
“第二道题，王小草，你来回答。”
苏瑶在下面急了半天，可夫子就是不叫她。
“香九龄，能温席。这句谁来说说？”宋夫子抬头看了看学生，最后点了苏瑶的名字。
苏瑶紧张地心都快要跳出来了，“香九龄，能……意思是……小鱼儿……”
可惜，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对面的声音。
“你到底会不会？”宋夫子有些生气地问道。
“有个叫什么香的人，九岁了，是我……邻居……能……”
“够了！给我坐下！”宋夫子怒斥道。
苏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连忙坐下。
夫子接着问，可苏瑶怎么也不愿意再举手了。
不多时，对面传来赵聿的声音，“到你了没？”
苏瑶没有说话。
“苏瑶？你在哪？不行，我父亲又找我了，我去去就来。”
对面也没有声音了。
最后确定了五人，明天一大早跟着夫子去镇上。
其他学生纷纷围着五人祝贺，夫子让大家把药材捆好，并且提前称重，一一登记。
学生们都欢呼起来了。
苏瑶低着头，从学堂中溜了出去，她的心里像被一个大手狠狠地掐住，这是她做神兽千万年来第一回。
她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就这样傻傻地看着天空，脑海里什么都没有。
二傻子找了半天，几乎将村子翻了个遍，这才找到苏瑶。他挨着苏瑶坐下来，学着她的样子看了会天空，除了蓝天白云，就连鸟都没有，便开口问道，“你在这里看什么？”
“什么都没看。”苏瑶懒懒地回答道。
“那就是在发呆啰？”二傻子说道，“俺也喜欢发呆，发呆的时候脑袋空空，很轻松。”
“你有没有感觉到心被什么东西揪着，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苏瑶问道。
“伤心？难过？郁闷？失望？”二傻子疑惑地问道。
“啊？这么多？”
“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比如你磕着了，最开始的时候你只感觉到疼，然后呢，看周围人不理你，你又觉得委屈难过。要是有人过来安慰你，你的心里又会感觉开心，伤口也没那么疼了。你说复杂不复杂？”
苏瑶点点头，确实挺复杂的。
“现在感觉怎么样？心还揪着疼吗？”二傻子笑着问道。
“还真的不怎么疼了。”苏瑶惊喜地说道。
“那赶紧把药材给夫子送去，晚了夫子就不登记了。”二傻子连忙说道。
“我不去！”苏瑶不情愿地说道，那是她辛苦挖的，怎么也得自己去卖？
“俺的已经称过了，要不俺把你的也送过去吧。”二傻子问道。
“不去，你也不许去！”苏瑶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