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对吗?”
“东彦真是多嘴又多余。”殷罗呢喃道。
叶漓斜睨了他一眼,缓缓挽起了手腕上的衣袖,露出了深浅不一的伤疤。
“从我身上有这强大的血脉起,我就注定要成为一个担得了此重任之人,遭夺脉,杀妖魔,毁卺绛渊,身子与心理无一不都承受着必异于常人的痛苦。”
“所以,殷罗,我想说的是,这世间不止我一人,面对自己的命运,总有无能为力之时,你已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又何必担忧我内心无法承受这般愧疚?就算是真的承受着,又如何呢?”
她说的,是没必要,她说的,是能独自承受。
殷罗看着女子将斑驳的伤痕摆在眼前,是在示意自己能扛住的坚韧,他克制的双掌终是握紧了她的肩膀。
他愤怒道:“没必要?南瑶,你知道,你说的没必要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推开我了吗?你把我当成朋友,可我不是!我爱你,你明白吗?”
“砰!”
屋门被用力推开了。
东彦端着汤药,朝离去的人喊道:“哎!这位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