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的脑袋,跟人家交情过好,也不能好得太过,竟一时把人家的身份忘记了。
该打!甚是该打!
阿庸看着远处身姿不凡,勾唇得意的人,朝他身旁的女子抬去的目光泛着跨越职责的意蕴,他抿紧了嘴唇,垂眸视地。
然而,女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对自己的一丝不悦心生愧疚。
“我知道你讨厌湿答答的,在山林的洞穴里你总是时不时地拧干衣裳我就发现了,你等着,待会就干了。”说着,叶漓抚了抚他的脸庞,淡淡一笑。
阿庸猝不及防,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只见女子话不多说便掷开扇子,往不断汇聚出水珠的衣裳上面一挥,扇子吹出的风便猛烈朝前疾去。
殷罗突然意识到些什么,欲抬手阻拦,“等等……”
可眼前的情形,他只觉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