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燥热中夹杂的欲望的喘息,让人听了,都能红了脸。
阿庸闻声两三步便跨进屋里去,老头压着眉头僵在原地,欲跟进去时又立马刹住了脚步。
他一个劲儿地挠头不解,“不可能啊!我给的药量分毫不差……难道是这小子给多了?还是丫头没有喝酒?那也不对啊,没喝酒就更不可能会热得……”
“李大爷!李大爷您在吗?”
门外传来妇人的急喊,老头犹豫一会,匆匆赶去。
“李大爷!您这酒……酒可喝了?”
叶漓沐浴的地方在后屋,此时老头刚到前院,妇人便迎面而来,低着头支支吾吾的。
“哦……喝了,这酒钱我现在就给,抱歉,我屋里还有事,就不能留你坐会了!”
老头以为是酒钱没给,便抽出袖兜里的银两给了那卖酒的妇人,然而,转身时,那妇人又绕到了前头,一口作气,道出了酒的问题。
“李大爷!那王二狗偷偷让我给他带个酒,一不小心我就把你的和他的混淆了,这……他,这酒不能喝!”
“王二狗?”
老头说是在这住了几十年,可到底村里哪个人跟哪个人,都是他们认识自己,自己识得的面孔少之又少,更别提对名字的熟悉了。
“那这喝了又如何?”
妇人抓耳挠腮,小声说道:“这……那是,那是生子酒呐!”
……
“阿庸~”
“阿庸……我好热……热得,热得不像话了!”
“小姐,小姐你先别动……我给你找……找件衣裳!”
在叶漓的视野里,阿庸穿着薄透的上衣,敞开而来,入眼的腹部线条仿似那日在河里,她落水后见到的那般……有力地起伏着……
此时,她看着他对自己相视而笑,忽远,又忽近的脸,两绺碎发随风轻飘,发丝末梢的水珠顺着鬓角一路贴脸流淌,脖颈,喉结……都不放过……
那谄媚的笑容……叶漓,从未见过……
“阿庸……你这是,怎么了……怎可,如此诱……唔……”
阿庸额间已淌满汗珠,背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如窜进了血液般,仿似感到难受痛苦的并不是身后浴桶里扑腾着水的人,而是自己!
他颤着指尖解开,自家小姐这身碎珠点缀腰身极易相互勾扯的衣裳。
可越急越乱,细长的腰带缠作一团。
“小姐……我很快,很快就好,你等我解开……”
阿庸自知,此时慌乱的自己,显然只能把这解释给自己听的话,说了出去。
然而,许是浴桶里的药叶能帮其镇定下来,身后的扑腾竟停止了,他顿时暗自松了口气,手里解开的速度得以加快了。
“小姐!好了!解开了!”阿庸欣喜道。
就在他举起衣裳欲转身之时,双臂被环上了纤细的指尖。
那散发着水雾的迷惑,阿庸僵住了,喉结压住的滚动,似乎是在压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来不及镇定,耳畔便被圈住了温热。
“阿庸……你是把冰块,都背在身上了吗……我刚好,刚好能……降温……”
细软的发丝在他脖颈间拨动,近距离的身躯笼罩在后背,阿庸的呼吸,乱了,他承认,在此刻彻头彻尾地乱了……
衣裳从指尖滑落,掉了地上……他攀上柔软的白皙皮肤,犹如身后的人一样,贪恋彼此的温度……
不!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忽而,他的瞳孔撑大,理智将他抓回了现实,反应过来后,双手扯下了爬至胸膛前的手臂,转身时便朝女子的脖颈劈下。
女子晕倒的前一秒,阿庸视清,那长睫扑簌下,半张半盍的眼睛已然黯然失色,失去了理智。
没有过多犹豫,他移开目光,一手扶住瘫软的身子,一手将地上的衣裳捡起,罩实在她的身上。
水渍乱洒一片,装酒的竹筒也横倒在地,停歇后的狼藉提醒着阿庸心脏失稳的跳动也该结束。
他横抱起怀里的人,径直往前院休憩的屋而去。
“小伙子!这……这真是对不住啊!姑娘她没事吧?是我糊涂了将酒给拿错了!对不住啊!”前院的妇人凑近了身解释着。
阿庸只是淡淡地点头,让人看来是既无怪罪也无原谅的表情,他没有停下脚步,眼里的担忧全在怀里这张疲惫的脸庞,只想快速安置了人,踢门便进去。
老头见两人脸色怪异的模样,便对那妇人说道:“今日之事全为意外,你并不是有意,不能怪罪于你,所幸知这酒的根底,我且帮这丫头把个脉,你就先回去吧。”
“多谢李大爷了!都是我的错,您可得帮帮我跟这两年轻人说说啊!”
老头颔首,妇人看了几眼屋门,一脸愧疚离去。
“小子,丫头并无大碍,只是一时半会热气未能散尽,但这反倒是好事,她的身子已有一成的温热作底,剩下的几日要多些注意便可。”
老头替叶漓掩上了腕口的衣袖,阿庸站在一旁,听此,呼吸这会才得以调整稳当。
“对了,入夜她会体温骤变,我这药用对了那是稳固气息,固热散寒之效,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