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叶漓竟笑了出来,不同往日的追杀,这一刻的赴死是她甘愿受罚,没有一丝挣扎。
她,笑得称心,笑得心安理得。
甚至伸手捂住手腕的作为,也一并成为铸就对方杀害自己的机会。
四周昏暗起来,或许没有日光的环境也是这般死寂沉沉,耳畔的呼喊声应是很大但她只觉渐渐变小了,那张瘦削熟悉的面庞出现在她的眼眸,带着冷眼与嘲笑。
凡间的话本都是骗人的,她想去地府好好找几个书生理论理论。
谁说死前会把一生的不幸与美好都过一遍,她明明看到的,都是刀剑相对,亲人离别,鲜血染满衣裳的画面……
还有……不愿与他再次相遇的亲密无间……
阿庸捂住眼前不断失血的伤口,胸前的衣裳被怀里的人紧紧拽住:
“戊瑀,为什么当年……连你杀我……给的理由都和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