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黑影没有给它任何回应,只有愈来愈强烈的咆哮声响刺她的耳膜,黑丝再次缠绕住她的腿,连同手上、脖颈任何能动弹的地方都固定住了。
随之而来的收紧,青紫色淹没白皙的面庞,呼吸的急促紧胀的脖子致使眼睛模糊起来。
她垂着眼眸看到掉落的牌位,聚拢着眉头却扯起苦涩的嘴角。
呵!这种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呢。
爹,娘,你们别看,我其实没有这么软弱,只是暂封法力而已!
原来,在仙界毅然转身入凡时,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露出的佞笑,是算准她不管是南瑶还是叶漓,都逃不过天涯海角的追杀。
他们不需要动手,只需静静俯视,俯视她这块任案板上的鱼肉, 然后即使不能坐等渔翁之利,也能看一出好戏。
是啊,原来是自己太过天真了,他人要杀自己,何必讲理由?
不管是仙界的神仙,还是凡间的人,从来都不容自己询问一番,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从来没有人会听进自己的解释。
解释,向来只留给愿意相信自己,放过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