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说过,老刘家的人在杀功臣这方面,从来都不曾手软,想想就特娘的不是个滋味儿呢。
“杨川,你比我看得更远,这一次,你装病隐退,不但让公孙弘、刘陵那些人精心准备的手段没了用处,就连我舅舅的一番苦心都给落空了。”
二人沉默良久,曹襄这才幽幽说道:“刚开始,我以为你真要全力对付公孙弘,都在下面做了不少后手;兄弟,下次办事前,能不能给咱也说一声?”
杨川嘿然笑道:“给你说了,这不等若是给你舅舅也说明白了么?”
“你平阳侯府上下人等,那些是皇帝的人,哪些是你自家的人,你心里就没个数儿?”
曹襄想了想,伸手拍几下硕大脑袋,倒也很是释然:“也对,只有将我也给瞒着,我舅舅才不会起疑心……
罢了,说这些无趣的事情干嘛?
咱还是说说去病这哈怂吧。”
杨川想到自己和曹襄都被霍去病那憨货戏耍了一回,忍不住笑道:“曹襄,你说奇怪不奇怪,去病那憨货每上一次战场,他的脑袋瓜子似乎就灵光一些,简直就跟解除封印的一样。”
曹襄有些蒙圈:“什么、叫封印?”
杨川一呆,摆一摆手,随口说道:“说了你也不懂,还是说说去病吧,这憨货突然开窍,将咱俩都涮了,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呢。”
曹襄:“谁说不是呢。”
“听说他被一个小娘皮打晕扛走,足足糟蹋了十五个日夜,啧啧,本侯想想就觉得有些上头,忍不住便想给他灌酒。”
不料,酒后吐真言的那一套,在霍去病身上无效。
杨川、曹襄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什么事情如此乐呵?”
就在此时,满血复活的霍去病大踏步走进来,瞅一眼杨川、曹襄二人的脸色,便知正在拿自己的‘新婚之夜’开涮。
这憨货瞬间便进入了状态,一屁股坐下来,唉声叹气的说道:“其实,那十五个日夜所发生的事情,我很想给你们细细讲说一番,以排解某家心中之烦忧。”
“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好吧,这还掉起了书袋子。
简直就!
于是,杨川、曹襄二人直截了当的摇头,齐声道:“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