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皇帝啊,眼下来说还真是有些憋屈呢……
……
“对了平阳侯,你们这一次如何对付大农令那帮老驴?”
“是啊,先给咱透个底儿,弟兄们也好出手帮忙嘛。”
“对对对,先给大家伙儿讲讲,过过瘾再说。”
“……”
酒过七八巡,肉咥了一百多斤,长安城的纨绔恶少们这才反应过来,如果曹襄、霍去病、杨川几人不能彻底制服桑弘羊,今后,大家的日子恐怕就很难过。
“平阳侯,你给咱们交个底儿,到底能不能斗倒郑当时、桑弘羊?”
一名不配拥有名字的纨绔恶少有些担忧的说道:“咱们这些人,哪一个人的屁股都不干净,可别偷鸡不成惹一身骚。
大农令整天没求事干,就盯着咱们的那些矿山、田地、山林和小本生意,一个弄不好,别让人来个秋后算账啊。”
另外一名纨绔恶少也不无担心的说道:“就是,可不能让人秋后算账,咱们这些所谓的侯爵,名为荣耀,朝廷赏赐下无尽钱粮、牲口和土地;
可是,若是真的要让朝廷查起来,咱们超出爵位的那一部分财物,可都是杀人的刀、催命的符啊……”
众纨绔纷纷点头,都开始担心起来。
曹襄哈哈大笑,傲然道:“区区大农令,何足挂齿!”
“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一次,本侯打算搞一个大事,什么郑当时,什么公孙弘,什么桑弘羊,本侯撒一泡尿便能淹死他们一大片。”
“本侯就是个盐贩子,本侯就是要挖矿,本侯就是要胡作非为,怎的,郑当时、桑弘羊还能咬了本侯的半截小蛐蛐儿?”
“嘁,真是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本侯是病猫?”
“这一次,就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这货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杨川,淡然说道:“具体如何弄,就让我杨川兄弟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