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了?”
秦可卿点点头,脸上已经是红霞漫天,心中也是忐忑万分,难道真要行那事。
“知道为什么本王从没有见过你,就相中你了吗?
就是因为在本王梦里,你是本王的人,本来以为是只是黄粱一梦,没想到真的有你这么一个人,所以本王就决定了,以后你只能是本王的,明白吗?”
“可卿明白,请王爷怜惜。”
瞧着她低头的模样,越看越像那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娇羞的温柔,一把把她拽了过来,拢在怀里,仿若珍品一样赏顽。
看着她既紧张,又有些妩媚的表情,曹龙象也动了一点心思,轻轻用手指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仔细的打量端详。
小圆脸像是宝钗,但又有一个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又像是瓜子脸,眼睛的神韵又很像黛玉,水润明亮,柔情似水,楚楚动人,红唇嗫喏,不点而红。
慢慢的靠近,轻轻的品尝,似麝如兰。
手随心动,不经意间已是度山万重,在曹龙象的几次三番之后,秦可卿是毫无招架之力,像极了不设防的边境。
只剩下来自灵魂深处紧张刺激,和如酷暑贪凉一般的渴望,灵魂映射在肉体,只能不安的扭动,似拒还迎。
唇分,秦可卿喘着粗气,心中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或许是惧怕王权倾轧,亦或者是身体内最原始的贪恋。
脑子一切都是懵的,怎么就咋一见面就如这般,难道自己天生是这样的人?
“王爷,可卿。。。”
尚未说出,就被曹龙象用食指堵住了嘴。
“别说话。”
秦可卿埋首在他的怀里,两颗心贴的很近,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气味。
良久,曹龙象将她放了下来,摸出手绢擦了擦手。
“今日不方便,你父亲这书房太素净了,等着爷的王府建好了,再来接你,平日里爷会打发人接你出去玩的。”
忍着全身的酸软,朝着曹龙象行了礼。
“可卿谢过王爷怜惜,一切都听王爷安排,王爷是要走吗,不若吃了晚饭再走。”
“不了,再待下去,今天就要吃你了,待改日。”
秦可卿俏脸一红。
“那可卿送送王爷。”
“不用送了。”
曹龙象出了书房,又跟秦业寒暄了几句,就告辞而去了。
“王爷,这位可卿姑娘真是漂亮,您是怎么找到的啊?”
贾元春做为永福宫的大总管,对曹龙象的行止算是非常的了解了,但是对他如何找到这些女人,感到十分的惊讶,趁着他心情好就问了。
“你想知道啊,那不能给你说,好好的服侍爷就是了。”
“奴婢知道了。”
时间一晃,又是一个多月了,进入了寒冬腊月。
派到江浙的几支小分队都没有回来,只听高延海汇报有三四家盐商被灭了门,其他盐商都害怕的要死,还以为是朝廷出手。
纷纷跟对口的盐场施压,让他们管束好盐丁,没有见过血的盐丁还算是听话,但是那些见过血的就回不头了。
在江南大营的清剿之下,领头的人被就地正法,顺道拿了不少盐商,和江南勋贵大臣们之间的不少黑料,凭这些江南盐道改制水到渠成。
更重要的是庆隆帝手里有了这些东西,能收拾一波人,安插人手,及时不能立刻拿下的那些,今后恐怕也不敢太过阴奉阳违了吧。
另外,肉眼可见,数百艘漕船运送财物,庆隆帝又要创收了。
山东白莲匪患,也被平了,白莲教在朝廷重压之下土崩瓦解,头目级别的都被杀了,大部分教众被打包发往辽东。
这鬼天气,估计到辽东一半人,就算是烧高香了,不过逆匪死有余辜。
至于匪首唐云珠,则是消失不见了,据说当官军攻进白莲教最后一个据点沂源县的时候,她已经逃之夭夭,销声匿迹了,官兵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
庆隆帝内心有些庆幸,也有些紧张,咸宁帝则是非常气恼,只还是恨那东平郡王不做为。
但是此刻快过年了,又是寒冬,将士们苦不堪言,眼瞅着战力下降,百姓也是流离失所,亟待安置,怕再激起民变,只能偃旗息鼓,徐徐图之。
庆隆帝昭告天下,大周匪患平定,一派祥和,百姓欢天喜地。
又要四海升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