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思索着今后的路,这次又搭进去金币2800枚,不过收获还不错,林如海值这个价,何况还有林黛玉这个搭头。
钗黛尽入怀中,也该谋划一下未来了,再有三年才能出宫建府,这三年至关重要,该显露的东西,也要显露出来了。
从自己的好父皇和太上皇那里,多得一些好处才是,一旦出了宫,再想进去,那可就得求见了,得好好的谋划谋划。
此时各方关于曹龙象遇刺的事情,传到了都中,简报就摆在庆隆帝的书案之上,他揉着眉心,思索着这件事情,皇子遇刺可是大事,江南省的奏疏还未上来,要不然朝中肯定是轩然大波。
想了又想,拿起简报就去了大明宫。
太上皇这里也收到了一份简报,端坐在大明宫书房,似乎就是在等着庆隆帝来。
“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来了,起来吧,你们都下去吧。”
咸宁帝屏退了左右。
“皇帝,可是为了龙象儿而来?”
“是的,父皇,儿臣想要一个交代,龙象儿不过一十三岁,奔赴江南为朝廷办事,可是却被贼子拦江袭杀。
而就在十数里之外的水军大营,居然全然不知,任凭江匪围攻龙象儿旗舰数个时辰,不思救援,反倒是隔岸观火,其心可诛。
最可恶的是在贼子事败之后,这水军大营居然派出精锐将江匪一网打尽,一个活口不留,简直太过猖獗,其中定有奥妙。
父皇,龙象儿也是您的孙子啊。
父皇,儿臣求您为龙象儿求一个公道。”
咸宁帝看着眼前声情并茂的皇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为龙象儿求一个公道,真是为龙象儿求一个公道吗?
“皇帝,你的心情朕理解,可是此番事情的背后,可不仅仅是一个水军大营的事情,错综复杂,事关江南大局稳定,江南乃大周赋税根本,不可轻动。
龙象儿是朕最喜欢的皇孙,可是真为此事掀起腥风血雨,近年北方不宁,南方若再生祸端,到时大周风雨飘摇,恐怕悔之晚矣啊。
回想你登基的时候,父皇教过你,小不忍则乱大谋,戒急用忍的道理你最明白,朕知道,你想要,但现在即便给你了,你能行吗?
放心吧,父皇老了,横竖没有几年活头,早晚都是你的,又何必这么心急呢?”
咸宁帝的话像极了利箭,一下就射中了庆隆帝的心思,他赶紧行了一个大礼。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父皇身体龙精虎猛,一定能千秋万代,大周有父皇坐镇,这是为儿臣挡风遮雨,儿臣不敢有半句怨言。
只是龙象儿遇刺,事关朝廷威严,若没有个交代,朝堂之上定会纷纷扰扰,恐怕也难堵住天下悠悠众口,难免会坏了大周的纲常。”
“放心吧,这件事朕会处理的,有些人自以为是,也是该敲打敲打的时候了,好了,你且退下吧,朕会有旨意下去的。”
“儿臣遵旨。”
出了大明宫,庆隆帝站在台阶之下,回首看了一下大明宫。
父皇啊父皇,你究竟要怎样才能高看我一眼,如此轻视于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朕的皇位天授而得,谁都无法撼动。
真到了那一日,你不顾念父子之情。
朕会记得。
庆隆帝回到东暖阁,挥挥手,只见一个黑衣人从柱子后面闪出来,跪在地上叩首。
“玉虎拜见主人。”
“龙象儿此次江南之行,是谁跟着的?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兴隆洲江匪刺杀的事情?”
“回主人,是冥蝶跟着,根据她传回来的消息,好像大明宫太上皇那边也有人跟着,这次的刺杀有义忠亲王的影子。
借用的是甄家的关系,但是不知何意,太上皇的寒蝉并未出手,另外小主人拿下了薛家,另外最新消息,好像林如海这边似乎也对小主人不一般。”
“仔细说说。”
接着玉虎就把曹龙象在金陵的所做所为说了干净,庆隆帝听到如何收复薛家的时候,一开始还是很开心的。
但是听到薛家太太这一节,有些生气。
“这个孽障,混蛋玩意。”
“主人,要不要把她处理掉?”
“不用,随他去吧,他岁数小,又爱胡来,你有事及时来报。”
“遵命。”
“你们多关注一下甄家,这甄家当真是胆大妄为,真的把朝廷不放在眼里,错把宠爱当成了本事,等到合适机会,哼哼。
没事了,你下去吧。”
“遵命。”
一个闪身,又隐藏在柱子后面,消失不见。
庆隆帝坐在御案之后,父皇对那臭小子的宠爱远远高于自己,可是为什么这次无动于衷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自己不知道的。
父皇手下的秘谍组织寒蝉,可谓是无孔不入,自己也效仿成立了罗网,可是远远不如寒蝉的能力,底蕴不足啊。
难道父皇是打算将这小子推出来,跟义忠打擂台,还是说有其他的心思。
帝心似海深,自己对他真是捉摸不透。
又想到那个臭小子,真是撒出去就惹事,三十多岁了,居然能下嘴,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