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到后半夜,公安终于收队了,但是四合院被严控了起来,留下了几人看守。
毕竟院里出了这档子事,院里的所有人都要经过调查,没有谁愿意为这些人打包票,只能等到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因为涉及到轧钢厂的职工,也通知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过来支援,带队的人,是保卫科的刘科长。
一见到曹龙象,就说道:“兄弟,你们院这是怎么了,这回事可不小啊,听说,可是惊动了不少人,关注的人可不少。”
“刘哥,这事怎么说呢,一言难尽,我也知道个一鳞半爪的,真是日了狗了,说了你都不信,可他就是事实,真是什么人都有。”
曹龙象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刘科长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也差点被惊掉了下巴。
“卧槽,你住的这是什么地方啊,风水不行吧,呸呸呸,现在不能说这个,又是聚众。。。又是出了奸细的,还有他妈拍照的,真是凑齐全了,哥哥只能说,牛逼。
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你也够倒霉的,怎么就摊上这個事情了,我给公安那边说一下,你的笔录,就在院里做吧。
这几天,恐怕你是出不去院了,不等到调查清楚,你们院进出都不行,大象,你就先忍忍,工作那边你不用急,厂领导都交代过了,先配合公安调查。”
配合调查的一个星期期间,在院里也不寂寞,刘科长也是个秒人,没事就带点吃的喝的,曹龙象二人一次少抿两口。
刘科长俩人碰了一杯,说道:“大象,明天你们院就撤防了,可以自由进出,你们那个老太太真是可以,地窖里起出了不少东西,好几大箱子,乖乖,少见。
你们院,这回是出了名了,虽然不涉及奸细什么的,但是确实有点问题啊,易家、贾家和何家,原来都是那个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人,之前的资料都是虚报的。
为他们办这事的人,也被揪出来了,连累了不少人。”
曹龙象想起死去的爷爷,一个劲的交代自己,千万不要和中院的人打交道,原来人家本来就是一家人,老爷子也是知道些什么的。
“刘哥,那,这事怎么处理?”
“暂时没有说,你不用担心你自己,你定性为见义勇为了,他们估计要先关一段再说,还有阎埠贵和刘海中,这回你们院仨大爷,齐齐整整的都进去了。
对了,还有那个,跑到保定的何大清,也给逮回来了,有这种底子,想跑,这种事没得跑,叫他无处遁地。”
然后又小声说:“你们院这事虽然不小,但是现在这个光景,也不是什么大事,比这大的多了去了了,估摸着个把月就出结果了。
咋那么厂那边,马上也要出大事了,你小子机灵先躲起来了,哥哥可是首当其冲,你给我出出主意,接下来咋搞。”
“刘哥,我能给你出什么主意,凡事留好底,听领导的总没有错,但是能手下留情的,还是手下留情吧,说不定人家哪天又起来了,记得这份好处,也不是坏事。
再说了,你也是明白人,都是厂里的工友。
刘哥,最近辛苦你了,来,喝酒,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弟弟敬你一个。”
俩人边喝边聊,越发投机,将来总会有互相帮忙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曹龙象没有先去厂里,去了积水潭医院,得看看许大茂去,至于那几个,已经进了拘留所。
单间病房,娄晓娥坐在一边,收拾着饭盒,看来是刚吃过饭。
“大象,你怎么来了,咱们院能进出了?”
“能进出了,这不,我先来看看茂哥,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我先去洗洗东西,你劝劝他。”
许大茂脸扭在一边,不说话,一直等到娄晓娥出去。
这才说了一句。
“大象,你说这是不是命?我已经努力的改好了,可是还是遭了报应啊,当好人也难啊。”
“茂哥,胡说八道什么呢?到底什么情况?”
“你哥我,是个废人了,别问了,让我静静吧。”
曹龙象看着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出了病房,到了主治医生那里,拿出工作证。
“医生,我是3号床许大茂的亲属,想问问他的病情,到底怎样?”
医生拿着曹龙象的工作证,翻看了一下,比照一番。
说道:“怎么说呢,患者下体受到重创,耻骨断裂,右侧睾丸受到挤压,已经坏死,只能手术摘除,不过术后恢复还可以,过一段就可以出院了。”
“啊,怎么这样?医生,那会不会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和传宗接代啊?”
“嗯,这么给你说吧,以前两个人干的活,现在一个人干,不是不能干,能干,但是效率会慢,辅佐以药物的话,用还是可以用的,但是强度和持久肯定受影响。
至于生孩子这个事情,恐怕有点难了,听患者陈述过,本来他的精子质量就不高,存活率极低,现在又少了一半产量,无疑是雪上加霜。
恐怕受孕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且他目前的状况,就是好了,也要悠着点来,频率要降低,大修过的机器,肯定不如以前了,何况功率低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