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水苑盘恒了两日,一行人启程赶往山西恒山,入萧关进西安,直插东北,从韩城渡过黄河,经临汾过太原,到了忻州。
曹龙象感到非常的熟悉,到了代州出了雁门关,摸着雁门关的城墙,这是上一辈子的起家之地啊。
没有过多的感慨,从应州到来了浑县,北岳恒山在望,又是将近一个月的路程,越是快到目的地,二女的情绪越发低沉,因为即将面临长时间的分开。
看着二女情绪低落,曹龙象的主观能动性越来越强,可谓是:积年累月炮轰鸣,日日夜夜人不同,毁肾断腰浑不怕,只教情流幔帷中。
在浑县修整了一天,由黑子送上了拜帖,次日一早,邱莫言带着曹龙象和金镶玉上了恒山。
恒山派虽为多为女修,但是巾帼不让须眉,与华山、嵩山等剑派并称五大剑派,当前恒山定闲、定静、定逸掌权,江湖人称恒山三定。
定闲为人随和,武功卓绝,见识广博稳坐掌门之位,定静是邱莫言的师父,为人豁达,本为大师姐,理应上位掌门,但是感到定闲更为合适,就让位与定闲。
定逸脾气暴躁,嫉恶如仇,武艺高强,也是敢作敢为,也是仪琳的师父,恒山在三人的打理之下,也算是蒸蒸日上。
接到邱莫言和曹龙象得拜帖,三定略微感到疑惑,邱莫言本为俗家弟子,下山多年,此次上山还带着新晋江湖大侠曹龙象。
而曹龙象此人,虽为大侠,但是亦邪亦正,武艺超群,难以琢磨,不免让三人有些疑惑,他们所谓何来?
定闲说道:“师姐、师妹,曹龙象自西域而来,搅动风云,黑水苑一战更是灭杀江湖豪杰数百,此来恒山,福祸难定啊。”
定静说道:“掌门师妹,那邱莫言乃是我的弟子,我还是有所了解的,虽说与官场中人多有交往,但是从未有过什么劣迹。
那曹龙象身为她的夫婿,应该差不到哪里,我们尽心接待便是。”
定逸说道:“二位师姐,师妹以为上门是客,这么多年我们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区区一个曹龙象,还不至于让我们手忙脚乱,不过水来土掩罢了。”
这时弟子来报,说是曹龙象等人已至山门。
三定相互看了一眼,定逸说道:“来的够快的,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定静说道:“掌门师妹,我们定逸师妹去迎一迎。”
定闲说道:“好,有劳师姐和师妹了。”
二定出了大殿,不一会就到了霞客亭,在此等候。
不一会曹龙象等人,也到了霞客亭。
邱莫言一個箭步冲上前去,跪在定静面前,说道:“师父,不孝徒弟邱莫言,带夫家曹龙象前来拜见。”
定静也是向前一步,扶起邱莫言,说道:“痴儿,快快起来,你的事情为师也有耳闻,今日一见,也放心了。”
转身看向曹龙象,说道:“这位想必就是曹大侠吧,定静见过曹大侠。”
曹龙象说道:“师太客气了,莫言是师太的徒儿,曹某自然是师太的后辈,当不起大侠的称呼,唤我龙象便是。”
定逸说道:“曹大侠果然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不若上山奉茶,详谈如何?”
曹龙象说道:“但听师太吩咐。”
二人见曹龙象年少成名,仍能有礼有节,不免心生好感,言语之间也热切起来,一路之上介绍恒山的景物特色,一行人好不融洽。
行至恒山山门大殿,与恒山掌门定闲互相见礼之后,分宾主落座。
定逸说道:“老衲托大,称一声贤侄,贤侄崛起武林,犹如煌煌大日,今日来我恒山不知所为何事啊?”
曹龙象拱手说道:“曹某不敢欺瞒三位神尼,今日来恒山是有一事相求,曹某生于西域、长于西域,在中原举目无亲,因为身上背着一桩朝廷公案。
需要进京解决,但是内人在侧,行止多有不便,早就听闻三位神尼乐善好施,性格秉正,为江湖正道魁首,而莫言又出身恒山。
故而想让内人暂时托庇恒山,待我京城事了,再来接走她们,此间必回多有叨扰,曹某愿意应允恒山一个条件,请三位神尼定夺。”
定静本想回答,但是想了想,还是看先主位上的定闲。
定闲略作思索,就说道:“曹大侠,严重了,什么条件不条件的,莫言本是恒山弟子,到了恒山,本就是回家,家人回家还需要什么交换呢?
另外,定闲虽然蜗居恒山,但是曹大侠的威名和行为还是有所耳闻,虽说灭杀昆仑派有所争议,但是大家都依然清楚,你不过是被冤枉了而已。
至于朝廷公案,不是宰杀东厂阉狗而已,也是为了营救忠良之后,恒山虽无能力出手,但是在此也愿尽绵薄之力,所以曹大侠请放心,莫言等人大可在恒山稳居。
其他之事,待曹大侠了结公案之后,在做打算便是。”
定静听完定闲的话,也是点了点头。
不愧是当掌门的,说话就是中听。
曹龙象站起身,拱手说道:“感谢定闲掌门,但是曹某说话算话,只要恒山有事,尽管吩咐。”
定静说道:“贤侄,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