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船行至吴淞江,和运河交叉口的时候。
忽然听到敲锣的声音。
“哐哐哐,闹水匪啦,闹水匪啦,闹水匪啦。”
“所有人注意戒备,此地水面宽阔,各船向内靠拢,合力抵御水匪,遇到水匪地格杀。”
水匪一看这防守的阵仗,想要接舷而战,相当难啃啊。
“点子硬,烧死他们。”
说话间,密集的火箭射了过来,瞬间外围有好几艘大船都着了火,船上的人赶紧灭火。
曹龙象带着几个女人,站在自己的座舰甲板之上,被战船层层护住,几个女人反倒是吓得不轻,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各船稳定之后,双方进行了弓箭互射,玩水禁军不一定行,但是比射箭,水匪可就差远了,不一会,水匪就折损了不少。
但是这波水匪特别顽强,僵持了大半個时辰,吴江县的水军终于来支援了,水匪看到老对手,这才仓皇而逃。
水匪前面跑,水军在后面追,曹龙象的船队被解了围。
损失惨重,伤了六七条船,烧毁了两条船,其中有一条已经烧成了火炬,另外一条已经被烧沉船了。
最关键的是,被烧沉的那艘,所有钱塘案的卷宗都在上面。
河面上飘了不少尸体,还有一些人疯狂的求救。
曹龙象立即吩咐下去,说道:“赶紧先救人,人重要,其他的先不管,出了事,本官承当责任。”
又忙活了一个多时辰,人基本上都救上来了,清点完数目,失踪了将近一百多人,估计凶多吉少了。
张五巷走到曹龙象身边,附耳轻声说道。
“侯爷,都办妥了。”
“好,知道了,人没事吧。”
“没事,都很安全。”
在吴江县辖区,运河上官船被袭击,而且损失惨重,最主要的是,受到袭击的还是圣上的红人,静海候翰林学士曹龙象。
吴江知县,来到曹龙象的座舰,什么都没说,直接跪倒在他面前。
“曹学士,下官刘景和救援来迟,还请学士多多包涵。”
曹龙象赶紧伸手扶了起来,说道:“刘知县,快快请起,此地偏僻,能如此迅速赶到,已是难能可贵,曹某还要感谢救援之恩呢。
不过曹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船队船只都有损伤,能不能劳烦刘知县安排个修整的地方,曹某感激不尽。”
“曹学士,多谢您的谅解,保证安排的妥妥当当。”
曹龙象说道:“曹大,指引船队跟着刘知县走,保护好刘知县,不能出了差错。”
“知道了侯爷,曹大明白。
刘县尊,麻烦您了,怎么走,还请您指明方向。”
又是大半个时辰,到了一处码头,
婉拒了,知县刘景和请吃饭的好意,只是让他安排尽快的安排船工修船,之后曹龙象就去了安排好的房间,暂做休息。
还没有休息上一会,门被推开,赵盼儿走了进来。
“侯爷,妾身听来钱说,烧毁了很多重要的东西,是真的吗?”
曹龙象看着她满脸的关切,说道:“是的,卷宗没有了,可以再写,但是里面的物证没有了,可就真的没有了,本来以为能用这些证据,扳倒那些人。
现在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可惜了。”
赵盼儿看着曹龙象带着,略微有点难受的表情,心里也有点不好受,走到他身后,帮他做着头部的按摩。
“侯爷,没什么,这或许就是天意,它们注定不能被带到汴梁,再说了,以侯爷的才智卓绝,一定有办法将那些人绳之于法的。”
“哈哈,对我这么有信心啊,我都不知道卓绝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从妾身做了决定那那天开始,侯爷就是我的整片天空,无论到什么时候侯爷都是最强的。”
曹龙象一只手,向后一探,搂住赵盼儿的腰,身体猛的转身,她正好坐在他的腿上,惊慌失措之下。
‘啊’的一声,被惊了一下,双手搂住了曹龙象的脖子,头伏在他的胸膛上。
“哎啊,侯爷,你坏死了,吓妾身一跳。”
说着,松开手,轻轻捶打了一下曹龙象的臂膀,就要跳开。
却被曹龙象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能动弹,稍稍做了几下挣扎,很快就不动了,脸色绯红,说道:“侯爷,动了。”
没吃过猪肉,但是猪跑可是见了不少,赵盼儿心里跟明镜似的。
曹龙象没有松手,暗暗催动为数不多的内力,施展技能观音手,只见满天手影,连成一片,有的宛若灵蛇,有的如跃鸟在空,多种形态,各色不等。
赵盼儿完全呆住了,从未见过如此美景,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原来手真的可以玩出花来,太厉害了。
看着眼前的如意郎君,觉得自己选对了,年少有才,家底深厚,身体也好,多才多技。
心中不由得的生出了好胜之心,虽然过往有些黑暗,但是也学到了不少,外人难以企及的秘技。
先是施展了绿腰之舞,曹龙象也没有想到,人的腰肢竟能有如此幅度的折叠,不由得想起了那年春晚。
紧接着,赵盼儿又施展出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