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祸事了,老爷,祸事了。。。”
大清早,一个下人跑到盛维的院子里,喊着盛维。
盛维说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呢?什么祸事了,出什么事情了?好好说。”
“回老爷,是大小姐家里出事了,孙家整个都被大兵给围住了,门也封了,说是私通逆匪,孙家老夫人和孙家少爷都被抓走了,大小姐没有消息。”
“啊,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这如何是好啊?”
吩咐道:“你速去衙门打探消息,快去快回。”
“是,老爷。”
等了很久,盛维终于把外出打探的人,等回来了。
“老爷,杨都头说了,封了孙家的人不是宥阳的,好像是从汴梁那边过来的。”
“从汴梁来的?”
‘啪’
盛维一掌拍在腿上,汴梁来的,汴梁来的好啊,顾不上腿疼,起身就走向后院,站在盛老太太住的小院门口。
不一会,房嬷嬷出来迎接,说道:“大老爷,老太太有请。”
盛维进了屋里,拜道:“叔母,您可得帮忙救命啊,淑兰家祸事了,还请叔母出手搭救。”
盛老太太非常惊讶,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赶紧说道:“维儿,别着急,慢慢说,淑兰家怎么了?你想要老身做什么?”
盛维将打探到的消息,快速说了一遍。
盛老太太听完站起身,来回的走了几步,说道:“汴梁来的,想来是静海候的人,你稍安勿躁,容老身想想。
嗯,这样,老身写上一封信,你带着它去找静海候,他一看便知,他说什么,你记得回来跟我说,另外孙家的事情,你先保密。
不能让你娘知道,她身子骨不好,别受了惊吓。”
盛维说道:“谨遵叔母吩咐,长梧婚事在即,万一出了什么乱子,可就不好了,希望静海候能看在,盛家两房同气连枝的份上,拉扯一把。”
盛老太太没有接话,拿起纸笔,不一会,就写了一封信,装好递给盛维。
“维儿,你亲自去送,不可交于外人之手。”
“多谢叔母援手之恩,侄儿这就去办,母亲这边,还请叔母多多照应。”
“行了,抓紧去吧。”
盛维乘坐马车赶往驿站,去见曹龙象。
而曹龙象此刻,已经在城南的军山脚下裤子巷军营,大帐之内,宥阳的几位头脑都在,杨五郎、杨七郎站立两旁。
一個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被押了进来,跪倒在大帐中间,看向知州杨桐。
“大人,救我。”
只见杨桐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没有拿稳,掉在桌子上,淌了一地,身体不由自主的的抖如筛糠。
曹龙象说道:“杨大人,这个人你认识吧,不知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桐强忍着恐惧站起身,用手指着地上的跪着的人,说道:“杨中,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告假,回老家去了吗?”
曹龙象拍了拍手,说道:“行了,杨大人,别演戏了,七郎,跟大家说说。”
杨七郎拱手说道:“谨遵侯爷之令,昨晚为防止宥阳有人私通逆匪,故令人在逆匪藏匿之地外面巡逻,没想到,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经过拷问,原来是杨大人府上的管事,并且从身上搜出一封书信。”
曹龙象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说道:“杨大人,不需要本官宣读一遍了吧,你身为一方知州,不思上报朝廷,下安黎民,勾连逆匪,聚众谋反,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你可知罪?”
杨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仰着头。
说道:“曹学士,饶命,杨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大人明查。”
“哈哈哈,苦衷?好一个不得已的苦衷,宥阳的黎民百姓呢,他们有没有苦衷,来人啊,将他们押下去,待本官上奏朝廷,再做定夺。
杨五郎听令,令你带领禁军八百人,宥阳驻军一千人,剿灭匪徒。
宥阳驻泊军马都监马昭听令。
令你派战船封锁狼山沿江堤岸,不可令逆匪逃入江中。
杨七郎听令,令你带领三百人,协同通判刘千山,弹压宥阳城,查抄杨桐府邸。
即刻出发,不可走了逆匪、逆党。”
“谨遵侯爷指令。”
大帐内一干人等,哗啦啦的都出去了,开始行动。
狼山逆匪营地,一处房屋,屋内有两个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一个是一副书生打扮,面带胡须的中年人。
彪形大汉就是逆匪首领姚启圣,擅长使用一副板斧,有一个匪号叫‘劈华山’,这会显得非常焦急。
说道:“胡师爷,现在官兵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可如何是好?不行咱们逃吧,一旦进了江,咱就能逃出生天,等官兵走了,再回来,这里还是咱的天下。”
师爷说道:“头领勿忧,上峰已有准备,到时自有安排。”
可是姚启圣瓮声瓮气的说道:“胡师爷,咱可是身家性命都托付在你的手上,你可不能蒙咱,要是我被官兵抓住,到时可就别怪我不仗义了。”
师爷笑了笑,说道:“头领,你对上峰的贡献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