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的样子。
他又第多少次提出要离开?阿鲁不似以往那样各种推脱,而是很爽快的答应了,还特意去酒窖取来了几坛好酒喝,说喝完就送他回家。
年轻的少年将军听了后也很高兴。
他们那天喝了很多的酒,后来少年将军就醉倒在了阿鲁怀中。
第二天醒来,宿醉使他头疼欲裂,身体也像被人拆后重组一般,动了一动,浑身上下哪哪都叫嚣着疼,腰更是疼的如同被折断了一般。
他心说:这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还是不要喝了。难怪父亲禁止营中酗酒。
酒一喝多,别说上阵杀敌,就是被人大卸八块都不会觉得疼了。
正在思忖间,阿鲁推开门,端进来一些清粥小菜,身后一众侍女上前,操着一口并不熟练的汉语道:“娘娘醒了,请娘娘沐浴更衣。准备用午膳。”
小将军一听,当即懵了,他是将军,怎么喝醉了酒就被人当成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