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派匪首遇上了重华,也算是他们倒霉,重华位居高手排行榜第三,出其不意,克敌制胜,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青龙白虎两个匪首,说起来都是不入流的小帮派集结起来的。
青龙以轻功擅长,白虎以外加功夫见长,练得一身铜皮铁骨,两人若对战,各有所长,并肩作战则是刚柔并济。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重华段位高就是高。不是暗戳戳几点儿偷奸取巧就能补足的,三人混战几十回合。
重华露出破绽后,青龙出招,可每次都发现攻击的目标变成了自己的白虎兄,而重华则在身旁收割着他门下弟子性命。
如此往复,重华身边又倒了十几具尸体后,重华一剑刺穿了青龙的咽喉,随后他的脚踹向了白虎的后心。
顷刻间他们的阵营去了五六个头目,剩下的几个头目面面相觑:“大家一起上,打散他们的阵形。”
话一出口,旁边彩蝶峰众人也停下了与巫山太子的交手,他们本为寻宝而来,又没有世仇,打了这么久,竟奇迹般的没有任何伤亡。
有了彩蝶峰与其他几派门人的加入,重华等人顿感吃力,要应付的人太多,首尾不能照应。
几人围成的圈子也越来越小,都有与南柯衣角相碰的趋势。
而此时土丘后面又来了一伙人,看打扮却是道士模样,手拿拂尘,身披阴阳八卦标识的道袍,如此着装,还真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只是,若是道士,又怎会被那黄白之物左右,寻来这里。
正在疑惑间,土丘后又来了一众身披袈裟的僧人。
众人见状也不辨是敌是友,都停下手中招式,默默等候。
这一等,又等了半盏茶功夫,僧人后面果然还有一众人马。
非僧非道,却也算是道人,因为来人竟又是一批身穿道袍的女弟子,个个手拿拂尘,眉清目秀,仪态端方。
三拨人马来到阵前,却无人开口。
这时听见南柯愤然道:“三位道友来此何意?可是半月前你门下弟子也参加了塞外围剿,来此寻仇。”
只见身披袈裟的老和尚上前道:“小施主莫要动怒,贫僧来自护国寺,法号洪暮。
日前听闻塞外云世子之事,追来此地,天音世子自小在我护国寺长大,说起来算我佛门中的俗家弟子,还是老僧高徒。
贫僧此来,只为向众武林门派讨几分薄面,平息纷乱而来。”
南柯听闻后,拱手道:“原来是洪暮大师。法师有礼了,只是今日之事恐难善了,大师不远千里相助我等解困,我等在此谢过了。”
这时身穿八卦道袍的男子道:“好了,你们攀谈叙旧的上一边去,我乃尚青山五庄观观主一修道人,来个毛长齐的与我回话,整个娘们算什么?云家没人了吗?”
南柯不卑不亢道:“一修道人没想到竟这般段位,难道开口前不该称一声‘无量天尊’吗?”
语毕,人群中传来众人低低的笑声。
那一修道人本也是个火燎毛的脾气,眼见一句话没讨得好去,怒道:“黄口小儿算个什么东西,找个能配得上我身份的前来回话。”
南柯冷然道:“黄口小儿,既然一修道长知道奴家本是黄口小儿,那怎的不知这里的云家人年龄还不满十二岁。
你既认奴家少不更事,那又怎可不远千里来为难一个孩子?您活这一大把年纪,难不成岁数都长在脸皮上了?”
这时人群中传来哄堂大笑。
只听那道人怒道:“那云家小儿,先以叛臣贼子之罪辱没门风,如今又杀人辱尸,助自己修炼邪功,叫云天音的长辈来见我,否则我也只能代他长辈清理门户了。”
一句话说的语音未落,只听那南柯幽幽冷笑:“一修道长好大的口气。以云天音的长辈自居,就凭你也配?
先不论云少帅是否叛国,老镇北王战场上殉国,她已是新任镇北王的身份。
又是皇帝亲封的一字并肩王和乐安王。
就算是到了公审时,也是以这三王爵位接受公审。
这又是镇北王,又是西北军统帅,你想做她的长辈,一修道长,你可真是笑死人了。”
笑够了接着道:“抛开这些不提,老镇北王是她父亲,她母亲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御笔亲封的乐安公主。
当今皇帝是他的皇外翁。
你想做她的长辈,你是想与故去的老镇北王平起平坐呢!还是想与当今的圣上肩并肩呢?”
几句话说的一修道长脸上青白交错,咿呀乱叫,南柯又火上浇油道:“老牛鼻子,不要激动,在这里能配与你说话的,也只有我了。
那几位都是三王爵位的云家世子的弟子,想与他们攀谈,如今的你还不够资格儿。”
这时众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忽听有一人道:“一修道长,莫与这妖女逞口舌之利,此女狡诈,惯用花言巧语,使我们的人心志不坚,临阵反水。”
只听南柯道:“心志不坚,临阵反水。说的好,六十年前也如今日这般,整个武林都为那虚无缥缈的宝藏诛杀一人。
当年的护国大将军落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下场,导致如今的天下四分,再难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