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而不是‘葛毕秀姑’。
民国以前的墓碑,‘妣’一般书写为某门或某母+女的娘家姓氏,又或者‘妣’只写女的娘家姓氏。
族谱也是,只有女的娘家姓氏。
2024年的很多人比封建时代的人更为封建,我国从古至今历来不死板,非正式场合的称呼是很随人意的。
废话一堆,言归正传。
被称呼郭大妈的郭桂花面对民警小杜的审问,一推四五六,“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打起来的。”
李子敬觉得民警小杜的工作经验不足,插话提议道:“要不先问问受害人李淑珍?”
小杜也发觉貌似忘记了正主,“李淑珍同志,你们当时是怎么打起来的?”
等半天,李淑珍早想说了,“昨晚上,我本来已经带孩子先睡下了的。”
“关金勇下班回来后把我喊醒,问我是不是跟他妈吵架了。”
“我说没吵架,我只是抱怨孩子衣服湿湿的也没有换掉,孩子穿湿衣服容易得病。”
“然后关金勇就开始骂我了。”
“我说可以让街坊邻居一起来评评理,关金勇说不过我就动手打我。”
民警小杜在记事本上记录着,“昨晚的动静应该比较大吧?左右邻居有没有上你们家?”
李淑珍回话道:“送我到医院还是我隔壁的邻居帮的忙,家里的孩子现在也是邻居在帮我看着。”
小杜还是比较有耐心的,“你那些邻居都叫什么名字,都是怎么帮忙的,时间是几点几分?”
“这些你都得讲清楚,他们是证人证言,都是很关键的证据。”
没什么好听的,李子敬示意邓长玉到门外商量些事情。
病房门口。
李子敬小声问道:“这伤真的没办法了么?钱不是问题,咱们小组的人应该都会同意动用福利金出这笔钱。”
邓长玉轻声说道:“我亲自问过了医生,医生说眼球彻底伤着了,就是转院去协和医院、第三医院那些医院也没有办法治。”
“唉!”李子敬叹气道:“事已至此,那咱们只能善后了。”
邓长玉早感慨过了,“我已经跟李淑珍保证了,只要咱们的合作小组还有一碗饭吃,就一定有她的一口。”
“嗯,您这话说的对!让她好好养伤,不要想太多了。”
“我已经劝过了,她要是伤心得哭起来,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得开始疼。”
俩人正说着话,病房门打开了,李淑珍的婆婆郭桂花先走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岑大鑫很烦的说道:“她要上厕所。”
邓长玉警告道:“郭桂花,治安所还没有给你定性,你别想着耍花样。”
郭桂花很不服气的说道:“我就是想上个厕所。”
李子敬懒得多说,“邓大姐,您也跟上。”
公共厕所外面。
李子敬和岑大鑫闲聊道:“那个关什么勇?”
岑大鑫连忙说道:“关金勇。”
李子敬问道:“关金勇是独自跑的,还是和他老娘商量了才跑的?”
岑大鑫斟酌说道:“邓大姐带着我们是突然赶到医院的,他们母子俩当时有些惊慌。”
“我们已经在场了,他们没机会言语商量,眼神示意什么的,这个我就不好说了。”
话里的意思很大可能是关金勇自己跑的,李子敬琢磨道:“眼神,这玩意容易误解和没把握,没把握就会想搞清楚。”
岑大鑫接话道:“您的意思关金勇还会跑回医院?”
没有直接回应,李子敬一一分析道:“他要是不跑,莫副所长肯定能抓到人。”
“要是想跑,中间耽搁了那么多时间,莫副所长肯定会扑空。”
“假使关金勇脑子发热真的跑了,这种伤势也就判刑三五年时间,他回过神来也会扪心自问,难道在外面躲一辈子?能躲到哪去?”
“就是去外面躲,关金勇不得跟他的老娘说一声去向?”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方,就是去向和缘由。
一大段分析,岑大鑫总结道:“咱们只要看好了这个郭桂花就能抓住关金勇?”
李子敬确定道:“嗯。我们现在要把郭桂花盯紧了;至于以后的日子,治安所肯定让邮政局帮忙注意信件。”
“我和赵虎他们见过关金勇,我们几个再在医院内外四处找一找?”岑大鑫提议道。
李子敬答应道:“赵虎他们去找就行了。”
“邓支书没时间一直待在这里,你留在病房这里负责认人。”
岑大鑫觉得这样安排更稳妥,“好的。”
郭桂花和邓长玉从厕所出来了,李子敬俩人停下了私聊。
李子敬劝说道:“郭桂花,你儿子跑不了的,你最好是劝你儿子回来接受处罚。”
郭桂花显然不这么认为,“回来被你们打?再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真是气人,李子敬警告道:“你最好是真的不知道,包庇也是一种严重犯罪,是要进去吃牢饭的。”
郭桂花有滚刀肉的蛮横,“我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岑大鑫手指楼梯口,“那个蓝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