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老爸居然认为娄晓娥很精明,简直是在说胡话。
阎解成反问道:“娄晓娥不傻?那她怎么不跟许大茂离了?”
“我不信她一点也不知道,许大茂在外面的名声是什么样的。”
“要真是不知道许大茂在外面的事,那她更是傻到家了。”
阎埠贵撇了一眼大儿子阎解成,“娄晓娥一直管着她自己的钱呢。”
“她要是傻,早把钱交出去给许大茂了。”
阎解成追问道:“那她怎么还跟许大茂过下去?”
阎埠贵侃侃而谈道:“资本家的大小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的性格一般人谁能受得了?”
“要不是那种能压住她的任性的人,要不就是像许大茂这样能顺着她的人,不然娄晓娥跟谁结婚都没安生日子过。”
三大妈赞同道:“你爸说得对,娄晓娥也就跟许大茂在一起还能凑合着过下去。”
阎解成好似打开了新认知,“许大茂的脾气也不见好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
阎埠贵接着叮嘱道:“我一直教育你们三兄弟别得罪许大茂,你们给我记住了就行。”
阎解成随口道:“知道!许大茂那人睚眦必报,阴险得很,我肯定不会招惹他。”
其他邻居们也在聊娄晓娥回来的事。
不过,基本没人和阎埠贵一样看法的,普遍认为娄晓娥好骗,又被许大茂给忽悠瘸了。
这其中,光棍傻柱很是不爽。
原来许大茂闹离婚,老婆都离家出走了,傻柱自认为许大茂还不如他呢。
现在,许大茂把娄晓娥哄回来了,傻柱就变得落后一步了。
傻柱又急了,“雨水,你哥我现在的名声不错了,你也帮我介绍介绍。”
何雨水疑惑问道:“哥,你不是说街道办的刘干事帮忙找了媒婆么?有媒婆帮你介绍啊。”
“多多益善,你懂吧!”傻柱纯属病急乱投医。
何雨水随意道:“那就等你找不到了再说呗。”
傻柱牛眼睛一瞪,“什么叫等我找不到了再说,没你这样当妹妹的。”
何雨水自有她的道理,“街道办已经帮了你,你肯定能成,我就不白忙活了。”
毛驴脾气的傻柱又被捋顺了毛,“这还差不多。”
“嗯?轧钢厂保卫科的陈科长怎么到咱们院里了?”
何雨水也转头朝门外看去,“不会是找你的吧?”
傻柱气得想发飙,“你就不能替我想点好事。”
何雨水解释道:“朝着咱们走来了嘛。”
兄妹两正准备出门迎接,听到陈科长问院里的棒梗,“小朋友,许大茂是不是住在后院?”
正在玩耍的棒梗手指后院门,“他刚回来,就在那后面。”
“谢谢你了,小朋友。”说完话,陈科长朝后院走去。
保卫科上门一般不是好事,松了一口气的傻柱准备去后院看许大茂的热闹。
刚走到月亮门,傻柱就听到,陈科长说厂长有事找许大茂,让许大茂跟着去一趟厂里。
既然没热闹可看,傻柱掉头回了自己的正房。
本以为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
在外面看完下棋回来的包大爷看到了很震惊的一幕。
95号大院门口停了一辆吉普车,刚走出大门的许大茂被吉普车上下来的人给押解上车了。
等吉普车开远了,包大爷这才慌里慌张的跑回大院。
“他三大爷,不好了!他三大爷,不好了!”
阎埠贵掀开门帘,一脸晦气,“什么叫我不好了。”
包大爷还没缓过来,说得有些语无伦次,“许大茂被吉普车给抓走了。吉普车上下来了三个人,直接把许大茂押走了。”
过道邻居应小凤震惊道:“许大茂又干什么坏事了?”
老公陈文茂劝说道:“你别一惊一乍的,注意着点身子。”
应小凤挥挥手示意别碍着她看热闹。
包大爷面对院子里的一众人等,“我也不知道许大茂是怎么回事啊!”
傻柱已经走到了中院门,“刚刚是我们保卫科的陈科长把许大茂叫出去的。”
陈文茂猜测道:“是不是轧钢厂的厂领导叫许大茂去帮忙放电影?”
包大爷立刻否定道:“不可能!”
“从车上下来的人穿的是部队的衣服,是像押犯人一样把许大茂这么摁进车里的。”
包大爷连说带比划,给大伙讲解演示许大茂是怎么被押上车的。
虽然看许大茂不顺眼,傻柱还真没想过许大茂能有这样的事。
“许大茂这回搞出了不得的大事!”
阎解成啧啧道:“可不么!都有部队的人来抓他了。”
又会被街道办批评了,阎埠贵很是郁闷,“许大茂怎么就不能安生一些!”
应小凤突然说道:“娄晓娥她这次又白回来了。”
陈文茂轻拍了一下应小凤的手臂,示意她这种时候别说风凉话。
“娄晓娥现在还不知道!你们去一个人,赶紧去后院给娄晓娥报个信。”阎埠贵连忙吩咐道。
站在中院门洞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