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说许大茂走背字。
总结的很到位,许大茂确实遇到了一连串的倒霉事。
三大妈叮嘱大儿子阎解成,“你这话别在外面说,许大茂那人小心眼。”
“要是被他听到了,他肯定会找机会报复你。”
“我晓得。他许大茂的事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阎解强撑面子说道。
三大妈再问道:“他又折腾了什么事?”
阎解成反坐在椅子上,“我们厂里不是正在开展反贪污盗窃么?”
三大妈回应道:“听你说过两回,老开那个什么‘找差距、反浪费’的会。”
阎解成唠唠叨叨的仔细说道:“我们职工是‘找差距、反浪费、比先进’,查干私活的,查从事小商小贩的,查占公家便宜的。”
“厂里的领导,现在查他们滥用国家财物、私分职工物资、克扣职工的用品、超规格索取特殊供应物品。”
“61年之前的暂时不查,61年到现在的账目,胡乱吃喝的也要全部彻查。”
“不符合标准的吃喝全都得退钱,他们自己主动退钱的不会给处分,不主动的就是眼瞎看不清形势的了。”
“许大茂也被查出来了很多,他要退的钱不老少。您所他还有工夫搭理您么。”
三大妈有些疑惑,“许大茂他能吃什么喝什么?”
阎解成解释道:“他不是老在院子里说陪厂长、副厂长吃饭么?他也算一个了,那些钱他也要摊一份。”
“傻柱说许大茂也就是上桌喝个三五杯酒,这样也要算一份钱?”三大妈很是不理解。
阎解成反问道:“怎么不能算一份了?”
“一桌酒席,谁喝了多少杯酒还能有一个大概的数,谁夹了几筷子的菜没人能记得清。”
“现在只要上了桌的人都算一份钱。”
三大妈摇头道:“你还真没说错,许大茂这是在走背字。”
阎解成越说越来劲,“以前有多嘚瑟,现在就有多倒霉。”
“杨厂长、李副厂长他们已经在会上做检讨了,许大茂他们这些人也跑不了。”
阎解成讲的主要是账目这块,实际上还有很多方面正在清查的。
李子敬和阎埠贵正在商讨的事情就是其中一项。
‘对于严重违法乱纪,...,对坏人坏事听之任之,甚至包庇纵容等错误行为,也必须着重...’
随意打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非常符合包庇纵容的情形。
李组长向来喜欢认真研究学习文件,他自己想尽办法遵规守纪,他真想要给人罗织罪名的时候也绝对能得心应手。
网络段子,某学医的女生捅了劈腿男的十几刀都是轻伤,虽然只是段子,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专业人士用专业能力搞事会很猛的。
阎埠贵看完俩人一起拟定的草稿,“这么写下来,我怎么觉得余副校长好像罪大恶极一样?”
李子敬轻抿一口茶,“您这么觉得就对了,说明您的认识更深刻了,没有局限于表面了。”
阎埠贵迷迷瞪瞪的附和道:“不局限了表面了。”
李子敬给人做思想工作做多了,随便一瞧对方的表情就知道阎埠贵其实没懂。
“行凶的人其实也就那样,我们面对行凶的人起码还能反抗,还能逃跑,还能事后想办法伸张正义。”
“但是给予纵容包庇的人呢?这种人直接让受害者不敢反抗了,也不敢逃跑了,事后不仅伸张不了正义还会被打击报复。”
“您说,谁的危害更严重?”
阎埠贵认同的点头道:“包庇造成的危害更大。”
李子敬挑了挑眉,“没错。行凶的人要判死刑的话,纵容包庇的人起码要判个五马分尸。”
杀气腾腾的话让阎埠贵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
阎埠贵有那么一丝犹豫了,貌似当干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知道哪天就被人给拉下去了。
李子敬可不管阎埠贵的心理波动。
开弓没有回头箭。
而且他琢磨着这个事应该能帮很多人,功德无量。
他和阎埠贵两个人刚商谈完一些措辞更改,许大茂找上了东厢房。
阎埠贵起身告辞,“大茂啊,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许大茂客套道:“三大爷,我哪能耽误您的事,我待会再来。”
“我的事情简单,已经谈完了。你们聊。”阎埠贵笑呵呵的边走边说。
许大茂自然是希望阎埠贵早点滚蛋,满脸堆笑的说道:“三大爷,您慢走。”
等阎埠贵走到院子中间。
许大茂的脸色立马垮下来,一脸愁容的说道:“李组长,我今天是求救来了。”
李子敬心想你尽管表演,配合道:“许哥,你开什么玩笑呢?”
许大茂叹气道:“真是找您这救命来了。”
李子敬想起晚上还要写稿子,没工夫演戏,“许哥你别绕圈子了,直说有啥事。”
许大茂哪能直接问,先铺垫两句,“现在不是正在开展‘五返’么?”
李子敬点了个头,“没错。”
许大茂字斟句酌说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