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本来是不想惹傻柱的,说闲话被傻柱听到了,没办法只能一条道走到底。
“傻柱,你向厂里举报张大妈花钱搞封建迷信,家里是有钱的,她们家不符合困难补助标准。”
“秦淮茹的困难补助已经被厂里取消了,我们车间都搞自查自纠了,你别说没有这个事。”
傻柱恼怒道:“这都什么跟什么,你再敢胡编乱造,三大爷在这,我也照样揍你。”
阎解成缩了缩脖子,“这不是我说的,是秦淮茹说的,你回中院找她问去。”
看众人的脸色,傻柱知道阎解成不是在胡扯,“我找秦淮茹去,她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傻柱急匆匆的回了中院。
前院一圈人聊开了。
“按傻柱的意思不是他举报的?”
“秦淮茹不可能冤枉傻柱。”
“这事看他们接下来怎么说吧。”
李子敬也跟着一群人站到了中院门看热闹。
中院西厢房门口,傻柱停下喊道:“秦淮茹!”
秦淮茹正在家里唠叨贾张氏,不该这么快把事情说出去的,要说也是私下找三位大爷帮忙说。
有欠考虑,贾张氏也就没有回嘴,只说心里太气愤了。
听到傻柱的声音。
秦淮茹先回了一句,“你等会。”收拾好衣服,这才掀开布帘出门。
傻柱已经忍不住嚷嚷道:“秦淮茹,你胡说什么我举报你!我什么时候举报你了!”
秦淮茹回应道:“我也是听我那车间主任说的。”
“你们的车间主任?噢!就那个郭大撇子啊!”傻柱很快想起来了。
“是的。”秦淮茹简单说道:“今天上午他把我喊到车间办公室,说厂里接到了举报,我家不符合困难标准,补助要停掉。”
“我就问了是谁举报我的,说是你写的举报信。”
傻柱否认道:“我哪有空写举报信。厂里最近天天搞招待,我忙都忙不过来。”
“而且你看都没看到举报信,怎么就敢认定是我写的?”
“车间工会主席也看了举报信,他说举报信没写几个字,把我婆婆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秦淮茹话里的意思写信不需要花多少时间。
“再说,郭主任他们也不至于拿这种事来骗我。”
这下轮到傻柱没话讲了,“我明天回厂里问清楚。”
只能心里琢磨最近是不是得罪郭大撇子等人了,傻柱死活没想到哪里有问题。
此时的名声很重要,确实很重要。
重要就重要在关键时刻说话的份量上。
秦淮茹平常的为人增强了她说话的可信度。
而傻柱呢,平常嘴上不饶人,得罪的人多了去,给人的印象相当的差。
做事呢,从傻柱卸阎埠贵车轮的水平可看出他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这不是几十年后的快拆型自行车,拆二八杠的前轮需要好几样工具才行。
再从大年初一用小锯条撬门的技术水平看,十分熟练!无声无息!这也不是普通人会有的能力。
薅厂里小食堂的羊毛之类的就更多了,空饭盒和有东西的饭盒,网兜的形态不一样,大伙都看在眼里。
四合院的邻居们回家后私下闲聊,基本是相信秦淮茹,怀疑傻柱。
后院。
东厢房。
二儿子刘光天对此十分鄙夷,“傻柱还不想承认,敢做不敢认!呸!”
三儿子刘光福啃着馒头,“要不说傻柱的脑子有问题,不想承认这个事,他可以写匿名举报信。”
刘光天琢磨道:“可能傻柱怕匿名举报信太多了,会被当垃圾一样扔去不知道的哪个角落里。”
刘海中没有搭理两个儿子的废话。
他和秦淮茹是同一个车间,只是在不同的工段,作为7级工,又爱管闲事,车间里的大小事情都知道。
咪了一口已经降价到4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夹了一些煎鸡蛋吃,刘海中只觉得小日子美滋滋的!
二大妈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说起来,这都要怪中院的老易一直惯着傻柱。”
“在咱们大院,傻柱想怎么的就怎么的,没人管得住傻柱。”
“估计是把这牛脾气带去轧钢厂了。”
刘海中放下筷子,“你这句话说对了。”
“我等会就叫上老阎一起去中院好好批评一下老易。”
“每次的事情都有傻柱,好好的安定团结的大院都他搞得乱七八糟的了。”
二大妈附和道:“是要好好压一压老易的威风了。”
一个大院里的管事大爷而已,芝麻大的权利都没有。
就这还争来争去。
作为四合院的住户,李子敬没有多掺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傍晚他碰到刘干事的时候聊过的,晚上有会议要开。
他去街道办开会去了。
今天除了正常的文件学习。
还有一份材料《转发德洲...关于常玉等...违法...的处理报告》
这算是一个比较典型的案子,发下来给大家看是要求大家引以为戒。
61年7月,德洲专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