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名声很难。
像傻柱的名字一样,何大清在大院里喊自己儿子傻柱,傻柱这名字就跟随何雨柱一辈子了。
同样的,棒梗偷傻柱的吃的,一开始大伙不知道,后面听说了也知道棒梗只偷傻柱,因为自家的东西没少。
傻柱自己说的,菜窖里的冬储大白菜,只有他的没了白菜心。
院子里的人琢磨两下也能理解,棒梗就是小时候的傻柱,俩人都是没了爹还要照顾妹妹的苦孩子,属于同病相怜。
这也是一种口碑。
李子敬初来乍到的谨慎小心,他没有搞出不该有的差池,口碑暂时还可以。
告别了秦淮茹,李子敬出门找到了闲着没活的手工业生产小组,定制了一柄‘几’字型的铁叉子,用边角料就能做好。
他的捉泥鳅有些特别,他是打算用叉子直接叉。
设置好‘几’字中间的空缝,刚好可以把泥鳅夹住又不会夹断,有轻微伤口的泥鳅不会死。
这种方法的效率非常高,熟练后一叉一个准,水不会弄浑浊,也不会把旁边的泥鳅全吓跑。
一晚上能弄多少斤,全看田里和溪流里有多少条泥鳅。
凡事有利必有弊,水不能太深,水深容易叉不准或者泥鳅有反应时间跑了。
定好叉子,李子敬买了竹篓,剩下的松明灯,他打算利用家里米缸上的铁丝,随便拧成一个巢一样的就行。
回家等着秦淮茹一起去汽车站,完事后他又顺路去城外查看地形。
一番忙忙碌碌,天快黑了他才回到四合院。
邻居们悠闲的在院子里乘凉唠嗑。
生活很是安逸。
除了傻柱是低收入职工,整个大院27岁以上的职工都是中高收入,中院的秦淮茹是特殊情况。
不是收入高的人刚好住在了一起,而是有一些历史的背景,这也是交道口粮店分到的粗粮比较少的原因。